么继续我们之前的计划。”
沈惊鸿的这番话的意思不言而喻,沈瑾瑜声音嘶哑道:“既然昱净说他看到了水镜孔雀一族的秘法,我们可以继续之前的方法,而且我刚刚在城墙看见她了。”
沈惊鸿猛的抬眼,“你是说…”
沈瑾瑜点头示意。
独留沈昱净两眼一抹黑,“你们俩究竟在打什么哑迷。”
三人修整了计划,沈瑾瑜与沈惊鸿擦肩而过,沈惊鸿小声道:“瑾瑜,现在给我们的时间恐怕不多了。”
第二日一大早。
四人昨夜都几乎一夜未眠,在学堂里昏昏欲睡。
但是今天似乎依旧是暴躁的夫子。
他大声训斥四人,“你们四个跑来睡觉,不如回家睡,出去罚站,今天给我把今上午站满了。”
廊道上,除了沈昱净还迷迷瞪瞪,剩下三人都突然精神抖擞。
这几个傻缺,纪韵无语,“说吧,找我什么事,非得要暗示我跟你们一起装睡。”
沈惊鸿侧过脸,看向沈瑾瑜,眉头轻挑。
沈瑾瑜接收到他的眼神,颔首:“我们想和你合作。”
“行,我同意了,但是得你们保证我性命安全。”纪韵从昨晚绷紧的弦一下子松开。
“好,但是今天下学,需要按照你原来的计划继续来接近我们。”沈瑾瑜回答道。
纪韵答应了下来。
没…没…没了,沈惊鸿呆住,就这样!
忽然这时候,他的耳边传来阵阵轻鼾声,扭过头,昱净这个心宽的已经靠在墙上睡着了。
沈惊鸿满头黑线,坏心眼的伸手捏住沈昱净的鼻子,“夫子来了。”
夫子真的来了,夫子背着手,站在沈惊鸿身后,幽然开口:“是嘛,原来你知道老夫来了。”
吓了一大跳,沈惊鸿惊恐转身,哭笑不得,“夫子早啊。”
“又是你们俩,今天给老夫站一天。”夫子吹胡子瞪眼,气愤道。
沈惊鸿一边应声,一边用眼神瞄向夫子身后,瑾瑜,你为什么不提醒我。
沈瑾瑜双手微抬,表示爱莫能助。
沈昱净刚刚清醒,又听到了罚站加码的好消息,差点高兴得“晕”过去。
四人老实罚站不到一会儿。
纪韵手肘碰了碰沈瑾瑜,“你两眼放空的是在想什么?”
沈瑾瑜思考了很久,按照话本来,还是老实说,不过他依旧深信书中自有黄金屋,张嘴轻声:“在想你。”
他立马红了脸,回头,发现沈惊鸿正在逗沈昱净后,松了一大口气。
纪韵嘴角狂抽,无奈开口:“到底谁教你这么和人说话的。”
“!!!”
这题我会,书上也教了,沈瑾瑜两眼放光,“是我那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的心。”
于是纪韵沉默了,偷听的沈惊鸿两人也沉默了。
观察到纪韵的反应,沈瑾瑜有些无措,书上就是这样教的啊,是哪里出了问题。
下学后,沈惊鸿三人走在前面,纪韵悄悄跟在后面。
在三人身后的纪韵多少有些踌躇,都被人发现了,还得这样演吗,真的好尴尬。
三人就快要踏出学堂时。
纪韵眼一闭,心一横,伸开双臂,拦在沈瑾瑜面前,大声嚷嚷:“沈同窗,我近日真的十分仰慕你的才学,还请你能够教教我。”
半个时辰前。
纪韵委婉的问沈惊鸿,一定要大声喊出来吗?
沈惊鸿高深地点头,“既然你刚刚说,那人安排了奸细,那就大声喊出来,让那人满意。”
所以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沈瑾瑜刻意冷着脸,“沈姑娘可明日休沐再来寻在下,今日便罢了。”
沈惊鸿傲睨自若,目光不扫她一眼。
而沈昱净则是一脸殷切望着她,嘴里念叨着:“原来还有人功课比我差的。”
随后三人从纪韵身边穿过。
这三个傻缺,纪韵再次感概沈家家门不幸。
她回到这个小屋,终于没有了昨晚的压抑,身心俱疲,只想好好睡一觉。
水镜又来了,纪韵呆滞地盯向镜子里的人。
那人眉心紧皱,“你这是什么眼神。”
纪韵苦笑:“想睡觉的眼神,说吧又找我什么事?”
“你约到沈瑾瑜了。”那人肯定道。
被沈惊鸿猜对了,纪韵瞪向他:“你怎么知道?你还在监视我。”
那人不答,只晃着个破瓶子,丢给她,“等沈瑾瑜对你放下心防,把这个给他喝下。”
纪韵皱眉:“你就这么肯定我会下药。”
“我说了你完不成,就会死。”那人轻轻抬手。
纪韵连忙躲开,鬓角处的发丝跌落在地。
她凝望着地上的发丝,“知道了,还有别动老娘的头发,下次再动,
什么死活老娘我都不干了,听见没?”
那人噎住,这死孔雀是真不分主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