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饼,这又是啥?”周婶又开始好奇了,“你这娃子怎么现在一天天的老是能想写新奇玩意。”
“明明前段时间还是只愿意待在家里不出门,怎么出了趟海变化那么大。”
李.重生.内在换了个芯子.月琴有些心虚的移开了视线。
可不是变化很大吗,都不是一个人了。
于是李月琴赶紧转移话题,“瞧您这说的什么话,诶,您看,他们几个回来了。”
周婶本意也只是调侃,一听这话,也就不再纠结,顺着李月琴手指的方向就看了过去。
果不其然,看着几个拿着木质板凳的高大壮士的男子往这边走了过来。
几人擦了擦头上的汗,肩并肩走着,除此之外手里没拿别的。
看起来卖的不错,李月琴想到几人走之前都拿了几个西瓜,现在一个都没带回来,应该是都买完了。
“回来啦,辛苦辛苦。”不过该有的客套还是得有,李月琴朝着几人迎了上去,一张白皙的脸上盛满了笑容,眼里也恰到好处的流露出了好奇,“卖的怎么样呀。”
“卖的可好了!已经全卖完了。”站在最旁边的那人最先张口,展现着自己的战绩,“干干净净的,我都把紧贴西瓜皮的那个瓤给掰出来炸了。”
“对对对,我也是!”
“那你们还是比我差了点,我附近又有个果子店,我还买了俩继续榨!”
“诶你这人怎么回事……”
几人就又要开始吵嚷起来。
这真是,完全不顾自己嗓子受得了受不了啊……
李月琴想。
略有些嘶哑的声音就跟嗓子里吞了块棉布,早已不似早上那般响亮浑厚。
李月琴顺势拿过来李川那里仅剩的几杯西瓜汁,盯着他死亡的视线将这几杯全分了。
边分还边夸,“哇,好厉害啊你们,我完全没想到能够卖这么多,多亏了你们啊!”
她崇拜的看着几人,开始了疯狂夸夸模式,“一看就是没少受累,来来来,剩下的咱们都喝了吧,然后把今天的钱结一下,就各回各家吧。”
这几人被她夸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小麦皮肤的脸上泛起了红晕。
李川就看不得这几人的蠢样子,跟没见过世面似的,被小姑娘夸个两句就遭不住了,他满脸不屑的冷笑了声,左右一人踹了一脚。
“别他大爷的傻站着了,算钱啊。”
“好的老大。”
这几人最明白自己老大这幅喜怒无常的样子,急忙低下头开始数铜板。
他们掏出自己的钱袋,一个一个开始数,李月琴站在旁边,倒也没想看看他们数的对不对。
毕竟这帮人要是真做了些手脚,她也没辙,打又打不过,骂又不敢骂。
这时候,烧烤摊也开始接近了尾声,周婶几人也开始清算还有收拾东西了。
收拾好,算完钱,再折中分一下,李月琴没去管南那几个人颇有点震惊的财迷样,说了声“明天见”,又交代了下这榨汁机怎么打理后,就起身回家了。
和来的时候相反,几人的身影在李川几人眼中逐渐缩小,最后化为黑点消失。
李川感受着手里比往日沉了许多的钱袋,还没来得及感慨什么,身后就又开始聒噪起来。
“好家伙,真的好家伙,这么老些钱!”南五颠了颠自己的袋子,铜板的撞击声清脆悦耳,跟天籁之音似的,“这不比咱们一个月收一次保护费来的痛快多了。”
“那有什么办法,这镇子本身也不富裕,你要是一天收一成,你也好意思。”
南六怼了回去。
“那你这话说的,咱们又不是真土匪,还真能干那种打家劫舍的事情。”南五不服,又开始叫嚷。
“要知道,咱们之前可是……”
“够了!”
南五未说完的话被李川一嗓子吼了回去,他转头看着南五,眉眼紧皱,目光瞬间转冷,有道凌厉光芒闪过,直直刺向南五。
“我说了这事不准再提,都忘了吗!”
南五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跟个鹌鹑一样把脖子缩了缩,往后退了两步,然后推了南六一把。
南六还在李川的威压下瑟瑟发抖,没有丝毫的防备被推的往前走了一步,直直装上了李川严厉的目光。
南六:?
南五你大爷的。
好在,李川也无意去计较,他跨过南六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龟缩在后面的南五,大跨几步也往回走了。
这一路上安安静静的,除了脚底踩过地面的声音,几人愣是没再发出半点声音。
“不过老大。”快要到地的时候,一直安静的南八突然开口了,“咱们那事,不告诉那女娃可以吗,毕竟……”
“那人指不定啥时候回来,到时候……”
后面半句话南八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李川自然知道他要表达什么。
他摇了摇头,道:“不着急,我自有安排。”
——
“这煎饼的做法呢,很简单,咱们就是要把绿豆小米磨成粉,和面粉混合后揉成面,然后再加一些葱花,鸡蛋,薄脆或者果子。”
临近夜晚,小月琴课堂又开课啦。
她拿着自制的篪子,将揉好的面团铺开在找人定制的铁面上。
对于煎饼,李月琴在上大学赚取学费的时候曾经摆过摊,旁边一位老奶奶就是摊煎饼的,偶尔有事走开的时候,会拜托她帮忙看摊子,因此也教了她点东西。
她照着记忆中的样子开始摊,虽然有些生疏,但好歹这个饼是摊成了。
就是样子比较崎岖。
李月琴看着不那么圆的饼,感慨自己幸亏没有强迫症。
她将鸡蛋打在饼上,摊开。
金黄的蛋液脱离了束缚,开始朝着四面八方流去,李月琴将蛋液平铺均匀,原本单调的饼皮上,被裹上了金色的外衣。
紧接着李月琴翻了个面。
这个时候香味已经出来了,面饼熟透了的香气和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