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练习很快用于实践。 两人回到家,车刚停稳,便瞧见司爷爷在花园里溜达。 “我头晕。”下车后,司俊风说道。 祁雪纯只能伸臂环住他的腰,扶着他往前走。 司爷爷见状疾步上前,一脸担忧:“俊风,你怎么样?” “他头晕。”祁雪纯代为回答。 “我赶紧让管家叫医生过来。”司爷爷着急。 “不必,”司俊风站直身体,“今早低血糖,现在好多了。” 祁雪纯美眸晶亮,原来说让医生过来,他就“原形毕露”了。 “你应该好好照顾自己。”司爷爷说道,责备的目光却是落在祁雪纯脸上的。 祁雪纯:…… 她乍然明白,司爷爷鼓励她进公司,也有就近照顾司俊风的成分。 司俊风在装病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了。 “赶紧回屋休息。”司爷爷转身往里。 祁雪纯也跟着抬脚,走两步没瞧见司俊风跟上来,转头看去,只见他仍站在原地,脸色发白身体微颤…… 她迅速上前扶住了他,他的身体很沉,与刚才完全不一样,像是真要晕倒。 “你装得没完了?”她低声质问。 “演戏要逼真。”他亦低声回答,唇角带着笑意。 祁雪纯无奈,只能扶着他往前走。 “如果你的那些手下看你现在这样,他们会有什么想法?”她小声吐槽他,“夜王的位置还保得住吗?” 司俊风嘴角的笑意加深,敢这样对他说话的,她算是第一个。 “管家,叫医生过来……”司爷爷的叫声响起。 很快,医生过来了,做检查时他没让房间里留人,说司俊风需要更多的新鲜空气。 大家都在外面等着。 罗婶小声对腾管家说着:“要不要告诉先生的妈妈,上次她交代我,家里有什么事马上通知她。” 腾管家摇头:“等医生检查完了再说吧。” “先生这是怎么了,”罗婶眼泛泪光,“以先生的体格和个头,放我们老家那绝对是能抵一头牛,谁生病他也不会生病。” 祁雪纯坐在旁边台阶上,紧紧抿唇忍住笑。 如果知道自己装病会被说成像一头牛,不知道司俊风还会不会装。 片刻,医生出来了,“司总有点气虚,开点中药补一补吧。” “没别的毛病了吧?”司爷爷问。 “没别的毛病。”稍顿,医生接着说,“我的水平也就只能治个这了。” 司爷爷叹息一声,一脸的伤感。 祁雪纯暗中抹汗,医生是收司俊风的钱了吧,跟着司俊风做戏做全套。 等罗婶将中药熬好,祁雪纯特意亲自将药送进房间里。 司俊风仍躺着,双眼紧闭,棱角分明的脸是苍白的,更显得他瘦骨嶙峋。 祁雪纯愣了愣,他这副模样,竟真像生病了…… 他的双眼猛地睁开,俊眸里含着浅笑,“以为我真晕过去了?” 她心头那一丝阴影被瞬间驱散,“我在想,这个药你怎么处理?” 他坐起来,一把将她手中的碗端了过去,“咕咚咕咚”二话没有,喝完了。 “躺了大半天,渴了。”他说。 祁雪纯愣了愣,第一次见把中药当水喝的。 “医生 也被你收买了?”她问。 “做戏做全套。”他耸肩。 “最好的办法,是你早点把爷爷请走……”话音未落,她的手忽然被他一拉扯,她稳稳当当坐进了他怀中。 “爷爷守在这里,是担心我们貌合神离,只要他确定我们没问题,他就会离开。”他挑着浓眉说道。 祁雪纯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应该怎么做,才能让爷爷确定我们没问题?” “看上去像真正的夫妻。” “俊风,喝药了吗?”这时门外传来司爷爷的声音。 祁雪纯本能的想站起身,司俊风却将她搂得更紧,“现在正是好机会。”他在她耳边低喃。 她明白了,于是乖乖趴在他怀中不动,像一只安静的兔子。 司俊风的呼吸被她清甜的发香占满,满眼都是她柔软的俏脸……他意乱神迷,情难自禁,低头吻住了这份柔软。 嗯?祁雪纯美目疑惑,但她若现在推开了他,岂不是正巧被爷爷发现? 司爷爷的脚步骤停,而后,脚步声又远去了。 她想告诉他爷爷走了,却推不开他。 非但推不开他,反而被一浪高过一浪的热气淹没、融化,渐渐无法挣扎。 蓦地,她眼前天旋地转,她被压入了柔软的床垫。 他的俊脸悬在她视线上方,微微喘气。 她不自觉的扭动身体想要挣开,他的目光占有欲太强,她本能预感要发生点什么…… “司……司俊风,你不是……小心你胳膊上的伤口……” 他的眼底浮现一丝笑意,“你结巴了,害怕?” “我没做过这种事,”她坦然回答,“至少失去记忆后没有。” 他很想给她一点新的记忆,就现在。 但她的神色过于淡定,眸光冷静得毫无波澜,她不但对此没兴趣,也还没做好准备。 他深深看她一眼,翻身坐好。 祁雪纯跟着坐起来,神情里多少有些疑惑。 她不是傻子,感觉好几次他似乎要对她做点什么,但都戛然而止。 “司俊风,你刚才准备对我干嘛,为什么又忽然停下?”她问得很直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