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祁雪纯出院了。 回到家一看,除了罗婶之外,家里又多了两个保姆。 “太太,她们一个照顾你洗澡,一个专门给你做病号餐。”罗婶对她介绍。 “司俊风,我都能出院了,没那么夸张吧。”她知道这是司俊风的主意。 “出院不代表伤好,你的伤想要全部恢复,至少半年。”他淡声说道。 “半年?你吓唬我吧!” “不信你动一动胳膊。” 她马上就像以前那样动胳膊,“啊”紧接着一声痛呼响起。 “这……这个医生有问题,我以前受伤没这么疼……” 司俊风好笑又好气,“以前受的什么伤,这次受的什么伤?它比刀伤的威力大数倍。” “你听我的,好好养着。” 一个保姆立即上前:“太太,我先帮您洗个澡吧。” 祁雪纯挺不适应有人帮洗澡的。 “不适应她,”司俊风挑眉:“不如我来帮你?” 他眼底泛着坏笑。 几个保姆悄悄对视一眼,都抿住了唇角。 祁雪纯:…… 思想都是那么的不纯洁啊! 于是,她又在家过了半个月被人伺候的日子。 这种日子,让年轻力壮的她如坐针毡。 爸妈为什么从来不热衷于在人前介绍她是祁家三小姐,她对此有了新的理解。 因为她根本没千金大小姐的气质,要说从骨子里优雅和骄纵并存,还得大姐来。 至于祁雪川,那更像一个玩世不恭的公子哥。 她,配不上祁家富商的气质。 这天晚上,她被洗澡后便躺进了被窝,本来有点睡意,但司俊风很快坐到了床上。 她将眼睛睁开一条缝,他穿着深蓝色丝绸睡衣,随意的扣了一颗纽扣,柔软坚韧的肌肤随意欣赏,还有那健硕饱满但又不太大块的肌肉…… 她脑子里浮现许多想法,带颜色的那种。 但她及时叫停,胳膊的伤处还打着厚绷带呢,那些不是她这种病号能想的。 “司俊风,你准备睡了吗?壁灯好刺眼。”她嘟囔道。 “啪”的一声,壁灯关了。 她满足的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 他也躺下来,却伸臂搭在她的肩头,细细捏着她肩头的肉。 嗯,她这也算是肌肉,被人按摩放松一下也挺好。 “很舒服?”他问。 “不舒服,”她回答,“我已经以一个姿势睡了一个月。” 她不能压到受伤的胳膊。 “再坚持一个月,就好了。”他说。 “嗯,其实也没什么不方便的,家里的事都没让我干。” “你现在跟一个月前有什么区别?”他问。 “当然有区别,我受伤的胳膊能抬起了,偶尔碰到也不会有事。” “好,我会轻点。”他说。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的亲吻已铺天盖地落下。 他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支撑着身体没压着她,但她仍感觉自己被他的气息罩得无处可逃。 “司俊风,我可以吗……”她努力搜索着医嘱。 “医生没说不可以,”他气息微喘,“就算他说不可以,我也不想再忍。” 一个月。 每天只能抱她,亲她, 却不能动真格的。 已经到了他的极限。 “……是不是得问下医生?”她仍然害怕犹豫。 “你要我忍一时,还是以后的质量全部降低?”他再忍就彻底废了。 祁雪纯:…… “那你轻点……”又说,“我说的不是对我的伤口。” 说完她的俏脸已经涨红到快要滴血。 司俊风坏笑勾唇:“我可能控制不住……” 话虽这样,他还是放轻动作,让一个月没那啥的她适应接受。 他那么耐心,又细致,跟着她的反应调整自己。 她完全没了抵抗,浑身软成一团泥,最后他们还是回到了以前的状态……他为所欲为,肆意索取,不知餍足。 她从迷迷糊糊的昏睡中清醒过来,动静总算是停了。 她猛地想起来,今天还有很重要的事没跟他说。 转睛一瞧他没睡着,去浴室洗澡了。 她松了一口气,瞪着天花板想心事。 “你在等我?”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俊脸已凑了过来。 刚在热气中舒展过的脸,慵懒之中多了一份水润,更如天上明月般皎洁俊朗。 祁雪纯想,他平常就是太冷了,让人不敢去发现他的英俊。 不过也好,让她捡了个宝~ “司俊风,你现在应该心情不错吧。”她问。 “如果再来一次,我心情会更好。” “……我问你正经的。” “我也没开玩笑。” 她不跟他“套娃”了,直接说:“我打算把那个男人的事做个了结。” 结果早出来了,只是她一直在养身体……都是借口。 但该做的了结,不能再拖。 司俊风双眸一沉,“你需要亲自动手?腾一去做就可以。” 她摇头:“我希望我亲自动手。另外,白警官那边也会派人。” 她带着歉意:“但之后你会遭受一些压力。” 司俊风不以为然:“你想怎么做,我要确保万无一失。” 她点头,“你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