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萧林等人的对面,靠近大殿的内侧,则是四个石门,其中三个石门上分别镌刻着【丹】【器】【诀】三个古篆文字。 看到这三个字,全圆圆几人无不满脸惊喜,不用说,这三个石门后,所保存的应该就是黑泽宗当年的遗宝了。 而最左侧的石门上,却是镌刻着一个【经】字。 看到这个字,萧林心中不禁嘀咕了起来,丹、器、诀这三个字都不难理解,应该分别是黑泽宗存放灵丹、法器和灵诀的地方。 但这个【经】字,却让他有些不解,他修炼的补天经也是一种修炼法诀,而且在修仙界,修士们修炼的功法多是被冠以灵诀两字。 像他修炼的补天经,被冠以经字的还是比较少的,而这个【经】字门的后面,莫非也是类似于补天经之类的功法? 想了想,萧林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机缘巧合得到了补天经第一篇的经文,而且也得到了一把密匙,但萧林还一直都没有去那秘境寻觅补天经剩余的经文。 主要原因是自己手上的密匙可是被元婴老怪惦记着,天知道他会不会正守候在那裂缝石像附近,等自己送上门去。 况且在萧林想来,光是只有一个密匙,未必就真的能够进入那处秘境。 所以思来想去,萧林还是决定等自己进入金丹期之后,再考虑是否进入那处秘境之内,寻觅补天经后面的经文。 这时,萧林意外注意到,黄殇再看到【经】字石门之后,眼神中露出了欣喜之色,甚至她负在两侧的手,也紧紧的握了起来,微微的颤抖着。 这更增加了萧林的猜测,看来这【经】字门的后面,必然有黄殇极为迫切的物品,十有八九就是许一生之前所说的古书了。 全圆圆和凌庄互看了一眼,突然朝着【器】字门飞掠而去。 看到这一幕,黄殇脸上闪过一丝阴霾,右手伸出,似乎想要阻挡,但全圆圆和凌庄两人已经飞临了【器】字门前,凌庄更是催动法力,就要打开那道石门。 突然石门之上浮现出一片浓郁青光,青光之上闪烁出一道粗大的雷电,径直朝着凌庄击去。 看到这一幕,全圆圆不禁花容失色,几乎本能的横向移开丈许,而凌庄一张老脸之上满是惊恐之色,本能的将自身法力激出体外,凝成一个灵力护罩,护住全身。 “砰。”一声巨响,伴随着闷哼声,凌庄被雷电直接劈飞出十几丈远,狠狠的摔在了坚硬的地面上。 “噗~”凌庄被这道雷电劈的是全身焦黑,隐隐有一股糊味传来,他在落地之后,猛地喷出一口鲜血,然后竟是直接晕了过去。 “小心,这里布满了禁制,每一道石门都在禁制的笼罩之下。”这时黄殇一指身前虚空,从指尖发出一道淡黄色的法力,在半空凝出一串字迹。 “你不早说。”看到黄殇的迟来之语,又看了一眼满脸焦黑,晕死过去的凌庄,全圆圆忍不住怒声说道。 “全道友你们太过焦急了,黄某还来不及出言提醒。”黄殇俏脸上露出了无奈之色,用法力凝聚文字说道。 “那现在怎么办?”全圆圆虽然心中不忿,但也是无可奈何,他们这些人之中,只有黄殇精通阵法禁制,而她对于这些禁制除了强行打开,可谓是一窍不通。 她也深知,这种地方的禁制,可不是她筑基后期的境界能够破的了的。 黄殇闻言之后,并未出言回答,而是四周看了起来,最后来到了中央的石墩前,仔细的观察了起来。 萧林等人自然知道黄殇正在研究这里禁制的破解之法,是以也都耐住性子,静静的等待着。 萧林也四周搜寻了一番,发现这座大殿,除了四个石门以及中央的石墩之外,别无他物,就连四周的墙壁,也是光滑如镜。 燕惊云和竺阳羽两人更是干脆盘坐了下来,看着四个石门发起呆来。 这种感觉的确是不好受,眼看着宝物就在眼前,却偏偏被一道禁制阻挡了去路,这种心痒难耐的感觉让他们备受煎熬。 全圆圆则总算是想起了自己的同伴,轻轻的走了过去,在确定凌庄并未死去,而只是被雷光震伤了脏腑,震散了灵识之后,才没好气的踢了他一脚。 略一沉思之后,还是从置物袋中取出了一粒治疗内伤的灵丹,塞入了凌庄的口中。 盏茶功夫之后,凌庄才缓缓睁开了眼睛,张口吐出了一道黑气。 他什么也没有说,显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盘膝坐下之后,又从自己置物袋,取出一粒灵丹,扔入口中,开始调理起了伤势。 那石门上的禁制显然并没有伤人之意,似乎只是为阻挡闯入之人,否则以黑泽宗高阶修士布下的禁制,凌庄是断然没有活路的。 “萧哥哥,稍后禁制开启,你选择进入哪一个石门呢?”全圆圆看到萧林正看着几个石门发呆,凑了上来,在萧林身旁盘坐了下来,开口说道。 一股浓郁的香气钻入了鼻中,萧林回过神来,看了一眼身旁的全圆圆,答非所问的说道:“全姑娘选择进入哪一个石门呢?” “当然是【器】门了。”全圆圆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哦?”闻言,萧林脸上露出了惊讶表情:“难道全姑娘进入都天小寒境的目的不是为了箍魂草?“在萧林看来,选择进入都天小寒境的筑基期修士,应该都是为了箍魂草才是。 毕竟有了箍魂草,才有机会换取或者炼制出提升结丹几率的碧炎丹,才有机会进入金丹境,眼前全圆圆的回答让他感到有些意外。 “当然也为了箍魂草,不过即使得到了箍魂草,能不能换取到一粒碧炎丹,都是两说的事情,但要是在这秘宫之内,能够得到一件灵宝,那可就是莫大的机缘了,就算自己不用,拿来换取碧炎丹,想来那些金丹老怪物也会死皮赖脸的拿碧炎丹来换的。” 一听这话,萧林顿时恍然,觉得颇有些道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