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林对于两人的背后议论自然是并不知晓的,而且他也并不关心,他如今最为紧迫的事情,就是探寻出林雪莹的情况。 他在听到两人的介绍的时候,就知道这位柳仙子,就是当年满雪原追杀自己的那只母老虎柳眉身后的金丹老祖了。 不过苏青云曾经为了此事,专门去寻找过这位柳仙子,而从那以后,柳眉那女人似乎也没有找过自己的麻烦。 是以萧林也并不打算寻仇,当然,他更没有与那位柳仙子攀交情的想法。 数日之后,萧林来到了一片连绵的青山之中,在这连绵的青山山峰,建立着一座座的宏伟楼阁,一道道遁光在山间飞饶。 只有最中间的那座最高的山峰,从半山腰往上,却是没有一道遁光出现,一副幽静的景象。 这里就是天潞山脉五大宗门之一的天韵阁了。 天韵阁是天潞山脉五大宗门之首,浮天老祖自从修成金玄流火剑阵之后,已然是号称天潞山脉第一修士,隐隐中压其余四名元婴老祖一头。 再加上天韵阁以剑修居多,人数虽少,但整体实力上也是稳稳高上其余四宗一筹。 萧林远远的虚悬半空,注视着天韵阁,脸上却是闪烁着思索的表情。 他取出脖子上的玉佩,此刻的玉牌闪烁着淡淡的青光,同时萧林能清晰的感受到玉佩上传来的一阵阵温热。 这说明林雪莹就在这天韵阁中,只是他并不能确定,林雪莹此刻具体身在何处。 有浮天老祖这颗大树在天韵阁中镇守,萧林自然不会傻乎乎的杀上门去,且不说天韵阁中的众多弟子,要真的一起出手。 到时那漫天的法器,恐怕就是淹也能将自己淹死,而一旦浮天老祖破关而出,自己可万万不是对手。 况且萧林也并不想和浮天老祖撕破脸,说到底林雪莹毕竟也是天韵阁弟子,而且他还曾经听说过,林雪莹在天韵阁也颇受浮天老祖的器重和喜爱。 望着浩瀚连绵的青色山峰,萧林思索了盏茶功夫之后,周身微微一晃,继而化为了一名二十三四岁的矮小青年,修为也被其压制到了筑基中期。 做完这一切之后,萧林才落到地面,脚下流光闪烁之间,已然是一步十数丈的朝着天韵阁而去,但在掠过数十丈之后,萧林的身影突然开始淡化,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 青碧山的后山,两名女修正坐在一块突出崖边的岩石上,双手抱膝坐在上面看着对面的青碧峡。 两名女子看起来都不过二十岁左右,长的千娇百媚,风格也是迥异,一个看起来朴素典雅,另一个则是充满了灵性,他们都穿着天韵阁内门弟子的服饰。 此刻那名看起来朴素典雅的女子正满脸愁容,看着身前漆黑的峡谷,许久之后,不禁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另一名女子也是眉头微皱,充满灵性的大眼睛,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里面布满了雾气,竟是一副泫然欲啼的模样。 “素心,你说师傅她会不会有事?”充满了灵性的女子眨了眨眼睛,忍住眼泪,轻声的说道。 被喊做素心的典雅女子闻言,摇了摇颠首:“顾师伯这次做的过份了,师傅虽然以前是他的弟子,但进阶金丹之后,已然是我们天韵阁的内门长老,他...” “听说这都是老祖默许的,否则顾长青断然不敢这么做。” “嘘~墨环,你可别说那么大声,要是被顾师伯的徒子徒孙听到,回去告我们一状,那我们可就惨了。 墨环闻言,俏脸上没有丝毫的畏惧表情,反而是更加大声的说道:“我不怕,师傅对我们那么好,我只恨自己境界不够,无法闯入金煞池,否则就算是拼着一死,我也要救出师傅。” 闻言,名叫素心的女子没有继续劝阻,而是眼角滚落下一滴泪珠。 “我何尝不是如此,但以我们现在筑基期的境界,去闯金煞池就是一个死,死本也没有什么,但救不出师傅,也只是枉送性命而已。” “顾长青还真的是畜生不如,为了区区一粒度厄丹,竟然要将师傅送与血符老祖做妾,血符老祖虽然是元婴老怪,但其心狠手辣,虽为一宗之主,但精修采补之术,死在其手上的年轻女子不知有多少,师傅要真的落入其手中,那还不是生不如死。” “哎,真不知老祖是怎么想的,竟然默许顾长青做出如此事情,难道他不知道,师傅身为天潞山脉的唯一天灵根,进阶元婴可是有着很大的可能性的。” “素心,这有什么好不解的,顾长青号称我们天潞山脉第一金丹,二十多年前就已经修炼到了金丹大圆满,一身秘术神通更是厉害无比,传闻就算是老祖亲自出手,也未必能够杀死他,也正是因为如此,老祖认为他才是我们天韵阁未来的最合适的继承者。” “可是他心思如此歹毒,不惜拿自己的弟子作为进阶的踏脚石,未免让人心寒。” “哎,其实师傅也是因为这层原因,才未尽全力,被其重伤,关押在了金煞池,如今已经过去了数月,听说再过一个月,血符老祖就要前来迎娶师傅了。” “素心,我不管,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坐视师傅在金煞池受苦,拼着一死,我也要闯一闯,必须将师傅救出来。” 叫素心的女子闻言,脸上露出了迟疑的表情,直至看到身边同门脸上显露出了不耐表情,才点了点头。 “师傅待你我二人恩重如山,要不是她,我们二十多年前已然是死在了万里雪原之中了。” …… “看来雪莹倒是收了两个好徒弟。”两女子身前突然闪过了一道墨绿灵光,待灵光散去显露出了一名二十来岁的英俊短发青年,正含笑看着两人。 看到突然出现的萧林,两女同时浑身一震,本能的就要祭出法器。 但很快她们就绝望的发现,自己竟然无法移动分毫,已然是被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