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们莫非不能进入仙城?“每一次进入仙城之内,守卫们看到高阶修士,都会躬身礼让,但眼前几人虽然一副恭敬的模样,却丝毫也没有让开之意,这让萧林有些奇怪。 “前辈见谅,晚辈等人自然不敢阻拦,只是今日殿主下发旨意,仙城戒严,以防备陷空岛间隙混入仙城之内,所以一切入城之人,需要交代身份来历,确认无疑后方可入城。” 萧林闻言,脸色一沉,那名为首守卫顿时感到一股磅礴灵压冲击而来,不由得接连后退了十几步,待勉强稳住身形,脸色却是异常苍白。 “你是要本人交代身份来历?” 萧林着实有些愠怒,他修仙至今,向来不喜惹事,但对于此名守卫的言语,却着实惹恼了他,不管其身份为何,胆敢盘问一名元婴修士,都是活的不耐烦了。 萧林眼神中闪烁着森寒的杀意,要不是自己还要借助两仪殿的跨域传送阵返回南域境,此人怕是早已经被斩杀了。 “道友息怒,小辈不懂事,错领了殿主旨意,勿怪勿怪啊。”正当萧林打算出手之时,城内传来一声大笑,只见一名老者从内急步走出。 萧林神念微微一扫,就感知到眼前老者竟然也是元婴中期境界,不由得脸色稍缓。 老者摆了摆手,示意几名守卫退下之后,才来到了萧林两人面前。 “老朽北穹,暂领这仙城守卫之责,不知两位如何称呼?”老者微笑着行礼说道。 萧林见状,心中的怒意才逐渐消散,拱了拱手:“在下萧林,这位是在下的挚友,姓白。” “果然是萧道友,白姑娘。”老者说话之际,眼神却是朝着白九妹瞥了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诧异的表情。 萧林闻言,却是愣了一愣,但很快就想明白过来,乙驼凌休两人离开之后,必然是通过飞剑传书,将两人即将前来两仪殿的事情提前告诉了眼前老者。 这时萧林也突然想了起来,两仪极光殿的乙木双尊,说的正是乙驼凌休和眼前这位木尊北穹了。 “想来萧道友也明白过来,凌驼子前几日飞剑传书,将两位想要借用两仪殿跨域传送阵之事交代给了北某,故而北某才一直守在这外城之内,就是专为等两位的。” “原来如此,我二人竟然连累木道友苦等,着实过意不去。” “哪里哪里,凌驼子向来眼高于顶,能让他看上的道友,必然是可结交之人。” 两人一番寒暄之后,萧林两人跟随着木尊北穹朝着城内走去,进入城内之后,北穹竟然抖手一挥,然后直接驾驭起了遁光,朝着内城飞去。 萧林知道北穹显然是通过秘术,放开了这仙城之内的禁空禁制,是以也和白九妹各自化为一道遁光,紧随其后,朝着内城而去。 不过盏茶功夫,北穹带着两人在内城的一座圆形宫殿前落下,并跟随其走入了宫殿之内。 宫殿门口值守的两仪极光殿弟子,看到北穹,纷纷躬身行礼。 北穹却是看也不看,转而想萧林两人微笑做了个“请”的姿势之后,率先朝着里面行去。 萧林在进入大殿的时候,神识已然是扩展开来,但很快他就收回了神识,心中有些惊讶,这座大殿竟然被布置了极为厉害的禁制,神识根本就无法穿透其中。 走入大殿之后,萧林和白九妹跟随着木尊北穹,来到了大殿左侧的一个会客厅。 进入会客厅后,萧林和白九妹两人不由得心中一愣,原来在会客厅内竟然已经端坐了六人,这六人中的一名五旬老妪,竟是连萧林也无法看出其修为境界。 其余五人则是清一色的元婴初期境界,看到这会客厅内竟然有六名元婴修士,萧林心中不由得升起了几分警惕。 “萧道友无需紧张,我等并无恶意,先容北某替两位介绍一下。”似乎是感到了萧林两人的警惕之意,木尊北穹急忙笑着说道。 紧接着开始介绍起了在做的五人。 为首的五旬老妪正是两仪极光殿的副殿主,也是殿主的妻子乌颖颖,是一名元婴后期修士,而其余五人,其中三人长相一模一样,一看就知道三人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此三人分别为冷冰、冷风、冷雷,这三人是两仪极光殿的三位太上长老。 至于另外两人,则是与两仪极光殿交好的大荒宗宗主陆玄空,至于另外一名三十来岁的中年女子,则是一个名叫冰澜宗的宗主庄芳懿。 听完木尊的介绍,萧林并未放松警惕,眼前几人可谓是集合了两仪极光殿大半的战力,而木尊将自己两人带来此处的目的,也让萧林思忖不已。 特别是那位副殿主,此刻已然是两眼迥然的看着他身旁的白九妹。 白九妹的幻天小灵术固然玄妙莫测,但面对同时元婴后期境界的这位乌副殿主,萧林也没有丝毫的把握。 “北道友将我们二人带来此地,有何目的,还请说个清楚。”萧林看着木尊北穹,沉声说道。 木尊北穹知道萧林并未放下警惕之心,不过在这种情况之下,换做是自己,也会心中嘀咕,倒也是人之常情。 “萧兄莫怪,之所以将两位请来此处,并无恶意,而是想请两位帮一个忙。” “帮忙?”萧林闻言,眉头微皱,他和两仪极光殿并无瓜葛,着实不想掺和,特别是眼下东域境风雨飘摇,他更不想被卷入这场纷争。 虽然说以他如今的境界,能够对他产生实质威胁的并不多,但却也并非没有,东域境的几位大修士,对他而言,绝对是不可战胜的存在,况且他已经知道,在这个世界,还有化神修士隐藏在暗处。 自己要是被这种存在盯上,那可就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北道友还是说明白的好,否则请恕萧某二人告辞了。”萧林心中有些恼怒,木尊北穹将自己二人直接带来此处,事先并未提前与两人商量,这在他看来,本身就是不尊重自己的表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