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容易不清醒,我怕我会死缠烂打,太没面子了,哥们我放手得坦然些,我们都不伤心。”
孟灯刚才在写一个故事,有关于暗恋的故事。她想写下她与陈犹,她暗恋的三年,还想为他们编造一个美好的结局,好像便可以圆她一个短暂的愿望。
可她始终无法下笔,当她写下——
「他眉眼弯弯,笑眼盈盈,那双扑闪的眼眸浓情溢出,“打算和我谈场恋爱吗?”」
她始终觉得不现实,或许是心情问题,她想回答的不是可以,而是最长久的沉默,想从他真诚的眼神当中去寻找虚伪。
她听着江就愈发沉重的声音,像是大提琴中表述死亡的音符冲进她心中,“我竟然一点也难过,而是心里有一股气散开,眼前的雾霾终于消散,我看见最真切的她在向我挥手,嘴里说着离别话语。”
“我只有一个念头,我想放她走。”
孟灯嘴唇微张,一字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