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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假冒的吧?”

有个声音冲出人群:“我们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假冒的!”

“团栾。”

她声刚落地,倏地身边出现一个人影,鬼气森森。

现场无一人发出声音,甚至许多人神情显露出害怕,人们天然地对冤魂产生害怕,周萏接着说道:“你们散了吧,不必再拜我的排位了,我不过是不小心召出了自己控制不住的东西,代价你们也看到了。”

说完周萏便转身上山去了,徒留一群人在山下,而那些各仙门派来的人此时便着急赶回去复命了。

这下周萏回来的消息就像是一滴水滴进了热油中,一下子令整个世界沸腾起来,这消息自然传进了杜若的耳朵里,他对着庄姜说:“阿萏回来了。”

周萏料到她这话一出,必定不出几日便会有人来不周拜访。这些人必定是要亲眼证实我是不是假的,这些年用我的名声用惯了的人大概是最早来的一批,如今我回来了,这名号自然是没有过去那么好用了。

其实她清楚的知道大可不必暴露自己这么早,可晚一天,不周背的骂名就多一天。

如她所料的,很快便有仙门来拜访,周萏与来者虚与委蛇几番,装作不在意般提问:不知上仙是否知晓我师兄师姐在哪?这一问对方强行镇定,但是眼珠子却不自觉的乱晃,出卖了镇定自若的表面。

“沿途我听说了过去的事,这中间必然有误会。”

“是是是,肯定是误会。”

“前几日我在阴澹峰将师兄带回来这事您知道吧?回来后我翻遍了不周都没找到师兄的华发镜,您也知道,这上等的法器不是谁都能用,万一不小心被法器反噬问题可就大了。”

按理来说这上仙不论是地位还是功力都在金仙之上,况且如今周萏不过肉体凡胎,但偏偏周萏这声名远扬下,他们用惯了周萏这名号,同时习惯了菡萏金仙这名号所带来的便利与利益,于是乎不知不觉间下意识地服从对方,恰巧让周萏表现出一幅掌控一切的样子。

待他反应过来时,已经离不周很远了。

从这一日开始,不周冷清不再,走了一批人很快又再来一批,而展念烦不胜烦地躲到了后山寻清净,但事实是他到了后山一刻不停地修炼,拼命想要感受周围浓郁的灵气,然而即便是从头修炼也是不同的,过去的他年龄尚小,虽心眼比别人多,但却也没如今这般杂乱的心事,即便现在懂的多了,但毕竟是被毁的仙根,与过去不可同日而语,这从头修炼比过去更难。

心里迫切地想要复仇,偏偏心里杂念越多,欲望越强,越难将灵气汇聚于丹田,此刻他忘了过去的心无杂念,一心只想复仇。

“你这样下去会走火入魔的。”

“走火入魔也······”无所谓,真的无所谓吗?

丝路从来不多管闲事,也从未劝过人,虽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没有什么好友,但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丝路认为这是自己的事,就如同他不需要别人来劝他,他自己知道怎么做,当然,周萏除外。

他在暗处看着那些来了又去的人们,看着周萏与他们虚与委蛇,头一次对这样的周萏感到陌生,这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周萏,比起外表上的改变,更令他陌生的是周萏这几日的行为和神情,那双眼睛看着那些人的时候,丝路好像一下子感受不到周萏的存在了,这令他感觉到不适,于是他摆脱不适的方式和展念一样,暂时躲到后山去。

上山的人中有惶惶不安的,有真心欣喜的,有莫名其妙就被师父派来的,这上山的众生相被周萏看在眼里,接下来便是想办法和大师兄见上一面。

今日上山的人有个熟悉的身影——白乐水,他面上淡漠,手心多次擦拭衣裳,自那日将展念从阴澹峰带回来后的首次见面,周萏见到他时脸上表现出惊诧,随即用熟稔的态度迎他,仿佛那一日的针锋相对只是白乐水一人的荒唐梦境,白乐水擦拭手心的次数反倒更多了。

好几次白乐水想说那日阴澹峰之事,他事先想好了多个借口,却没想到这事还是周萏先说出来的,她说:“师兄已经和我说了,一切都是误会。”显然白乐水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脸上的惊讶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周萏接着说道:“既然误会已经解开,过去的事就过去吧,你说呢乐水?”

“呃,嗯······”

这天夜里周萏坐在门口,倚靠在门框上,抬着头看漫天繁星,而此时坐在他身边的不是丝路,而是那位大名鼎鼎的仙君,的魂魄。

屈曲学她的样子也抬着头看星,他泼了一盆冷水:“你应该知道就算你这么做午桐他也回不来。”

周萏心想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那你为什么?”

“我听闻仙君是散仙,没有师门。”

“嗯?”屈曲不明白她为何突然说这句话。

她将看星星的眼睛放到那飘渺的魂魄身上,说:“所以仙君不懂,不周于我来说比我的性命更重要,对于您而言,没有这样的存在吗?”

······

“我听闻上仙怜恤众生,见初生的牛犊都会心生不忍,那您又怎么会破坏结界让世人受苦呢?”话题一转,转到了屈曲的身上。

这话题的主人公明显不想多谈,但看着周萏漂亮的眼睛,他说了句不明就里的话:“你觉得人和仙有什么区别?”

这场谈话就此终止,因为还没有等周萏回答,屈曲的身影便消散在空中。

此时丝路还在练剑,这股劲儿就像是想把这七年来的荒废都补上,展念听着寒霜划破空气的声音聚灵,这一晚不周无人入眠,第二天丝路去叫周萏的时候发现她桌上铺满了各式各样的符咒,是用血画的咒,经过一晚颜色发暗得像用墨写的。

见他在看那满桌子的符咒,周萏解释道:“噢这是防身用的,一会你和展念拿几张随身带着。”许是他神情严肃,周萏侧弯下来看他的脸,笑道:“皱着眉头干什么?”她伸出一只手指去抚平他皱起来的眉头。

“不过是防身用的小符咒,耗不了什么心神。”

什么防身的符咒用得着用血来写,但是他最终没有说出口,周萏随手从桌上拿了几张给他,叮咛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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