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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头(2 / 3)

只手都能数得出来?这说明了鬼修不是一条笔直的阳光大道,阿萏原本的路走的好好的,又何必拐上这条无人相伴又看不清前路的道。”

“阿萏一开始就没想过走这条路,不仅是你,她没和任何人说,直到荒原那一战我们才知道师妹竟然习得通鬼之术法。”

“现在来讲一讲凭什么之前我要问问你,谁跟你说我们无需付出多少努力,你有跟我们一起修炼过么?你既没见过我师妹背后的努力也没见过我师弟们的通宵达旦,又怎么能说我们没有努力?”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虽然师妹师弟进步确实很快啦。”

他逮着机会一通说个不停,不知道下一次这样痛快说话的日子是什么时候,他要在动手之前把话讲够了。

“至于凭什么,凭的就是阿萏她是不周的小师妹,阿萏从小在不周上吃惯了醋崟果,到了仙院难免会想念那果子的味道,再说回趟不周摘来也不是什么难事,这都值得你嫉妒么?”

“而你说的阿萏受罚那我便要和你说说,抄字可以,打不行,南风仙师那么粗一根木棍子,带着灵力打几棍阿萏养几个月都不见得能养好,阿萏从小体虚,师父从小就给阿萏用药调理着身体,好不容易好一些,这几棍可不是挨几棍子打这么简单。”

“至于突不突破金丹期,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阿萏从来没有放弃过,你认识阿萏这么久,居然一点都不了解阿萏,可见你这个人不真心啊,而且谁跟你说只有师父师姐师兄护着阿萏,阿萏同时不也护着我们么。”说到这他神情显得极端的温柔,那是想到自己珍爱的人才会有的表情。

他的灵魂已经回到了过去,好像真的能在他眼里看到小小的周萏。

“那时候阿萏才多大,师父去蓬莱寻仙草,山下闹妖,我们只好将还没炼气期的阿萏留在山上,那妖棘手,我们师兄妹几人联合将其诛杀也用了三天,赶回不周,就看到阿萏坐在不周的石刻旁,数不清的挫伤,衣服都给勾破了,那么小,看到我们说的第一句话是:师兄师姐你们回来啦。”

“山下村民见她小给她的食物她一件没动,说是要等师兄师姐回来一起吃,有人拿草编的蚂蚱逗她玩,没见过的玩意儿多有意思啊,可阿萏却说我师兄不喜虫子,你拿走吧。”

“后来年少气盛,偏要挑战那凶兽,我这师妹,明知道危险还是给我挡下了那妖兽的一爪子,我受了不过养几天,但阿萏养了个把月才养好,她却从来不把这事挂在嘴边,阿萏赤诚,你却不知好赖。”

“白乐水,你说你想要的东西哪一次阿萏不是想尽办法给你弄来,我这师妹当真是对你付出了真心,哪一次你被人嘲笑时,阿萏不立刻护着你?但你心里竟然是这样想阿萏的。”

“算了,和你多说无益,你不懂。”

他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把白乐水搞得晕头转向:“你说这些是为了什么?”

“你是真的不懂。”他下了结论,并且撇了撇嘴。

随即表情又立刻变成那副冷淡的样子,脸色转化之快,像是两个不同的人住在了一个躯壳里。

“好了,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你是要说实话还是要被我吸干灵气?”他这话转换得太快,与上一句话讲的完全是两回事,但是白乐水这一次反倒听明白了。

“我说实话。”

这情形与之前颇有些相似,白乐水似乎一直在说所谓的实话。

杜若点了下头,示意他接着说。

“我若说了实话,你会放我走么?”

“你没听清么?你只有两个选择,说实话或者现在被我吸干,你不说实话也没什么,多费些人去查便是了,现在不过是看在过去的情分上给你一个选择。”

“当然了,有些人你就不必再说了。”他朝门口说了一声:‘进来。“

一个身穿墨绿色衣衫的人手中牵着手腕般粗的铁链,铁链穿过这些人的肩胛,串着一个又一个的人,有的人站都站不直,直直倒在地上,不知道领头的那人哪里来的力气,竟是将他们都拉了进来。

”眼熟吧?“

那些人的面目被血污覆盖,但是白乐水还是认了出来,无一不是那日一起在不周山道上的昔日的同僚。

“这些呢你就不用说了,你看那铁链还长得很,应该还能串进不少人。”

他给那一身墨绿的人一个眼神,那人无言地将那些人都拽了出去,无视了倒在地上的人,无视了哀嚎,同时无视了求饶,他只是沉默地将他们都拉了出去,在地面上留下深红斑驳的刺眼的拖痕。

随着被拉出去,嘴里讨饶的人开始对着杜若破口大骂,杜若抬起手示意那人停下来,白乐水不知道那人背对着杜若,是怎么看到杜若的手势的,又是怎么知道杜若要他停下来。

那一声声的叫骂声骂得越来越难听,杜若却神色自若,没有因为他的骂声而愤怒,那人大概是在绝望下激发的动力,然而渐渐声音小了下去,大概是没了力气,杜若此时才开口说道:“我不过是把你们用过的手段用在你们身上,这才哪到哪,怎么就受不住了呢。”

“当时你们把这手段用在我师妹师弟身上的时候可没见你们说残忍呀。”

“拉下去吧。”他说道。

他转过身来对着白乐水,没再继续说话,但白乐水懂得了他的无言,他既然选择了说实话,那便是要把七年前参与的所有人都供出来。

于是他故意说了几位地位高,修为高的前辈,说完之后眼睛不住地瞟杜若的反应,他期待看到杜若知难而退的表情,然而令他失望了,杜若依旧冷着脸,此时他不知道手里在把玩着什么,逆着光让白乐水看不真切。

杜若打断他的话:“你把这个吞了。”

他没看清是什么,杜若就已经捏开他的下颌,将手里的东西塞了进去,软软绵绵的,像是什么动物的生肉,浓重的血腥味,他抑制不住的反胃,想吐出来。

“吞进去,吐出来我就切了你的耳朵。”

白乐水闻言立刻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拼了命地吞咽,他丝毫不怀疑眼前这个人讲的这句话。

“知道你想问什么,那是刚才你说的第一名字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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