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安喉咙如吞了团火, 五脏六腑都跟着灼烧,她半睁着眼看他,音细小。 “我可以帮你。” 她经帮过一次。 第一次生疏的很, 第一眼就忍不住逃开,不敢看, 也不敢触碰。 已经两个月。 距离那次, 陈静安忍不住咬唇, 这场面依然叫她难堪, 无法适应, 余光里, 沈烈半躺床上, 眸色深沉,五官清冷深邃。 仿佛他是被亵渎的神明。 是她欲念缠身,要将他拉下神坛。 陈静安忽然就觉得不公平, 想要做坏事的分明是他, 怎么到现他摘得干干净净, 清清。 她想要将这一假面扯下。 真用心想要去学一件东西, 像并没想象中那难,她从小对己感兴趣的领域便有着很的探索欲。 什么的道合适, 什么时候快,什么时候慢, 必要时收紧,然放开……一切都有迹可循, 她从他细微的神情里得到反馈, 融会贯通, 看着沈烈的清冷禁欲的神情一点点分崩离析。 他仰,突出喉结频频滚动, 脖颈线条绷得紧紧的。 那一刻,主动权仿佛递到陈静安手里。 而这,也是沈烈亲手递来的。 他将己的弱点展现给她,毫不设防,她学得很快,占据上风,肆无忌惮,她体验到从未有过的快意。 这一次,显然比上一次要快得多。 陈静安颇为怔愣,继而抿抿唇,扬起很淡也很收敛的笑,她将这看作是学习的正向反馈。 沈烈捕捉到她的笑。 那笑里几分俏皮的狡黠。 空虚又极度渴求的拉住陈静安的手,将她拉到怀里,钳制着她的下巴己接吻。 “很得意?”音喑哑。 陈静安胆地直面他的眼睛:“不喜欢?” 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沈烈笑,翻过身,将两个的位置对调,含吮着她的唇,用实际行动回答她的问题。 陈静安蓦地睁眼。 “沈烈!” 耳边响起低笑:“让你再得意一会。” “……” 以前练琵琶都没这么累过。 — 一夜折腾,加上天赶飞机,长途跋涉到达学校,又是清扫宿舍整理行李,几乎耗光体,早上沈烈醒来,她感觉到,掀起一条眼缝瞥一眼便有翻身睡过去。 沈烈洗漱完出来,套上衬衣,床上的人背对着他摊开细长四肢,埋着仍睡,侧脸恬静,长睫卷翘。 他突然很想叫醒她。 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陈静安睁开眼,睡眼惺忪,细眉轻拧,无辜又茫然看着沈烈,等到的是系领带的荒唐理由,她难免有些起床气,拒不合作,却被他打捞起来,手掌着她的腰,扶着她,陈静安脑袋昏沉,双臂没什么气,软趴趴地捏着领带。 领带绕过脖颈,她才记起来己并不会。 不会也没系,沈烈便手把手的教,握着她的手,将领带穿过,勉勉强强系上一个温莎结。 有点丑。 不忍直视。 陈静安忍不住笑了,整个人没脾气似的。 沈烈也笑,兀整理了下倒一些,他吻过她唇边,让她再睡会。 “你烦。” 陈静安困得不行,几乎睁不开眼,很不理解沈烈叫醒她,只为系一个领带的行为。 因为被中途打搅,这一觉睡得更久,直到手机铃响起。 电话是阮灵打来的,到她含糊不清的嗓音,瞬间出她还睡,眼下经快十二点,还睡意味着什么? “那啥,是不是太激烈了?” “什么?”陈静安扒拉被子抱怀里,闭着眼将发别到耳。 阮灵想象爆棚:“不愧是小别胜欢啊,你们这也猛了吧,不过也正常啊,沈总就是那种看着就很顶的子!” “……”陈静安反应过来,这的话题,足够令她清醒。 “我本来还想问你今天回不回来,现看来,你下床都很难。”阮灵抿唇,憋着几分笑意。 陈静安抓抓发,看时间时才注意到外面下雨,她重倒回被子里,身体懒散,像是被重组过:“下雨了,我今天应该不回学校了。” 她打算就这里练琴。 “嗯嗯,我明的啦。”阮灵意味深长。 陈静安疼:“真的是因为下雨。” “明明。” 越描越黑,陈静安索性不解释了。 两个人又聊几句,说起这次比赛,赛事比往年都要隆重,参赛人数也远超历年,还有几个名气不比陈静安小的,中一位也被叫作天才少女,而且年纪比陈静安还要小一岁。 阮灵打了个呵欠:“不过我信你的啦,以你的水平,冠军一定是你的。” 陈静安没信到这种程度,挂了电话,洗漱下楼,本想去厨房找点什么东西,煮个面条她还是会的,还没到中岛台,门铃响了,她去开门,有人送来午饭。 “陈小姐,这是沈总订的。” “谢谢。” 对方撑着雨伞,很小心的护着,没怎么被打湿。 陈静安将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