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赵嘉树讪讪笑一声:“有钱人就是横,这么个玉坠能拍出天价。” “没关系的,这太贵重,后面还会有其他藏品。”陈静安余光里,对方坐姿端正笔挺,有不近人情的矜冷味道,她只好去安慰赵嘉树。 她其实觉得不太舒服,心里堵着一块,积郁不散,硬生生捱一会,还是跟赵嘉树明自己想提前走。 “对不起啊,打扰你的兴致。” “没关系,你脸色的很差,是我不好没注意到。再,这里面东西我的确拍不起,跟着开开眼界就好,我跟你一起走。” 两个人出来。 陈静安去趟洗手间,一个人安静待会感觉好一点才出来。 “要不要紧,不然我送你去医院?”赵嘉树在外面,见她出来询问。 “不要紧,已好很多,走吧。” “可不要硬撑啊,下场演出没天。” “的没事。” “……” 话间,从左出出来。 陈静安往前的步子忽然停止,长睫颤动,不远处,沈烈身姿挺拔立着,手上捏着根烟,他衔在唇边,双颊微陷,他的神情薄烟笼罩,看不切。 他目光透来,落在她身上。 山高水长,千远万远。 陈静安感觉到自己陷落,就像是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重量,她快扛不住。 “怎么了?静安?”赵嘉树见陈静安停住不动,不明所以,没回应,只能顺着她视线看去,见到沈烈,有些印象,在里面众人捧着的月亮,六位数拍下那对耳坠的人。 他视线在两个人之间来回,流动的气氛,让他感觉两个人认识。 不仅只是认识那么简单。 陈静安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 隔得挺远,仿佛能闻见醇烈的烟气。 视线未交错开,不像在室内,只是看陌生人一扫而,空气变得不流通,如同胶质般凝固。 “陈静安,我是不是,别让我再见到你?” 沈烈眼神浓郁到乎化不开,嗓音带着浸烟雾的哑,有秋夜里的凉意,缓慢,磨人心弦。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会来。”如知道,她一定不会来的。 沈烈垂着眼皮,唇线跟着扯动:“这里有八个出,你偏偏走这一个,你你不是故意的?” “……” 陈静安拧眉:“我觉得你有点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