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拿走,甚至鱼缸里的鱼,那是你的东西,你也不要,我留着那堆丑鱼做什么?” “陈静安,是不是不要我后,跟我有关的你全都不要?” “就那么讨厌?我们在一起怎么也有两年,两年……”沈烈情绪泛滥,噎堵在喉咙里难以出声,“真的就没有一点点喜欢?” 两年,养只猫养只狗也该有感情吧。 那天晚上的主动接吻也全都是假的吗? 陈静安感觉眼圈泛酸,有什么情绪掩藏不住。 沈烈说了许多,他什么时候这样多过,在外人面前,一向惜字如金,多说一句都难,这样的人,在现在面对,几乎无停下来。 “别说了。”陈静安眼睫颤动。 沈烈目光在身上没移开半分:“我的意思是,我很想你。” “陈静安,我的确很想你。” “你呢,有没有想过我?” “没有。” “你说谎。”他仿佛一眼洞悉,目光锐利,轻易就将看穿,但也只是那一瞬,他低垂的眼睫,掩盖掉眸底的情绪。 陈静安却没继续这个题,道:“沈烈,结束的意思,是两个人再没有一点关系,你同意了,你说不想再看见我,你还记得吗?” “记得。” “我后悔了。” 声音很轻,“从说出口就已经后悔,怎么会不想见到你,我做不到。” 陈静安帽檐一直在滴水,整张脸湿透,沈烈握住脸颊,指腹擦掉水珠,皮肤一寸一寸按压,温度滚烫,垂落的视线浓郁的几乎化不开。 似乎被烫伤,躲开了。 陈静安提醒他:“你别忘了,我还戴着戒指。” 抬起手,那枚戒指泛着淡淡的金属光泽。 沈烈怎么会看不见。 刚才说那似乎都是过眼云烟,现在,他们间多了个男人。 沈烈忽然扯唇笑了下,问:“陈静安,我们偷个情怎么样?” 陈静安被惊到底,他每句都教难以消化,压低声音:“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也算不得什么好东西。”沈烈往前一,高大身形几乎要将完全罩住,他仍在问:“静安,他有没有像我一样让你舒服,每次做完,床单像水洗过一样?” “他有没有像我一样了解你,知道你虽然羞于启口,最喜欢的是上位?” 陈静安怔愣住。 沈烈盯着:“他不见得比我更清楚怎么取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