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阻挡追兵,可惜,臣女技不如人被人所伤。后逢牧民照顾才大难不死,至于公主下落,臣女不知。臣女这几年找遍了柔然也没有公主踪迹。”
“是这样!”拓拔焘又陷入沉思。
长孙静寒长吁一口气,她可没有胡说,这一切都是真的,只是她掐头去尾罢了。不过,片面的事实也是事实。要是能见到仆固明洂,就让他去跟皇帝解释好了,反正有他在前面挡着,她什么都不怕,毕竟事是他做的,她什么也没干。要是他不来,皇帝也不可能去查,人都让仆固明洂灭口了,到哪去查?
拓拔焘沉思良久,正欲说话,外面侍卫禀报说安同求见,便命人传安同进来。
安同进了殿,向拓拔焘行礼,往旁一瞥却见地上正跪着一人,他仔细一看,发现正是长孙静寒。安同心中惊愕,宁平县主不是早在四年前就失踪了吗,怎么会突然在盛乐出现?
安同心里正犯着嘀咕,拓拔焘先开口问话了,“高阳公,你有何要事?眼下新兵训练当是头等要事,卿来见朕可是有了破敌之策?”
被拓拔焘这么一问,安同的视线这才从长孙静寒处移回,朝拓拔焘拱手道:“陛下,臣有一法或可解决我军缺乏训练有素的骑兵的问题。”
“噢!”拓拔焘眼里闪过一抹精光,问:“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是!”安同点头,道:“臣之见是,向契鹘借兵!请鹰合罕出兵助我军击溃柔然!”
借兵契鹘!安同的话瞬间引起了在场两个人的注意,拓拔焘和长孙静寒几乎同时将目光投向安同,他们都同一时间想到了仆固明洂。
安同继续道:“陛下,契鹘鹰合罕与陛下有兄弟之谊,大魏和契鹘也是多年的交好,如果能得契鹘的帮助,对抗柔然就又多了一分胜算!请陛下三思!”
长孙静寒看了一眼安同,很快又低着头,她在心中盘算,如果仆固明洂真的肯出兵援助大魏,或许一切都迎刃而解。她又想起格敏茵转述说,仆固明洂会亲自接她回契鹘,那么他一定会来。向契鹘借兵也许并不是空想。
“契鹘!”拓拔焘沉吟不语,终于他说道:“如今边境已经被柔然人封锁,恐怕朕前脚派人去送信,后脚就被柔然人截获了。此事不妥。”
拓拔焘否定了安同的建议,又道:“眼下先得退了柔然对盛乐的合围,然后再图借兵契鹘与契鹘联手之事!高阳公,你还是和北平王、平阳王,好好商量一下吧!”
“是,陛下!”见皇帝否决了自己的建议,安同虽然气馁,却也知这是实情,便不做争辩。
拓拔焘又看了看一旁站着的长孙平成和一直跪着的长孙静寒,知道再问也问不出来什么。毕竟是平阳王之女,眼下还得靠长孙翰给自己打仗,也不好太为难长孙静寒。摆摆手,道:“行了,都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