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始在船上睡得并不好,除了为明天的拍摄所忧心,更因为在船上。
邮轮作为大船的确是比较平稳,但那种摇晃的感觉还是存在的,在拍摄当中还能因为集中而被忽视,但拍摄一结束,她晕船的反应来得更烈。
她拿着台本悄悄地找上了邮轮上的工作人员,在拿到了晕船药后,她随意地找了一个座位坐下,吞着晕船着背着明天要说的台词。
又船医所说的台词不多,光看着台词,她实在是难以难像明天的拍摄是以什么主题为主。
刚刚吃完饭的井柏然和白敬亭刚好路过,在看到她默默地吞药片时,白敬亭不顾兄弟茫然的眼神,默默地走上前问:“不用喝水吗?药不苦吗?”
“不苦,命苦。”陈又始并不觉得吞药是难事,不是吞刀片就行,笑着运用热梗地回。
井柏然不难看出白敬亭对对方有些兴趣,主动地搭话问着:“今天是真的有些难,你感觉还好吗?”
“是真的有些难,而且也不知道明天怎么样。”陈又始并不是难聊天的人,常常别人丢出一个话题后,她也会合作地丢出一个。
他们坐了下来后,井柏然就轻轻地拍拍白敬亭的肩向着陈又始推荐说:“难也不要紧,有我们白哥,你和我一起抱大腿算了。”
白敬亭装作谦虚地摆摆手,但脸上的表情是『多说点我爱听』,陈又始看着二人的互动觉得有趣极的又笑出大牙,过后她也双手握成小拳头状,配合地向白敬亭说:“那就靠白哥了。”
“你有怕什么主动的本吗?”白敬亭终于主动开金口地问。
陈又始都不带想的时间,果断地说:“恐怖的?我好怕有东西突然出来吓我的。”
“我也怕,但我白哥能保护你!”井柏然十分上道地又推了下白敬亭说。
陈又始有些心动,但又犹豫地看向了白敬亭问:“可以吗?”
看着她灵动的眼睛里闪着的光,白敬亭突然觉得她好像狗勾,将手握成了拳头放到嘴边地干咳一下后,他才开口说:“嗯…可以。”
语气里带着的难为不难让人听出,作为不明真相更不了解白敬亭性格别扭的人,陈又始只以为他是不愿意的,便不愿他为难地笑笑的开口:“我开玩笑的,其实我胆子很大的。”
要是有了解过她的人都知道她胆子不大,但白敬亭也不了解,只暗道自己错失机会地点头。
等陈又始离开后井柏然才狠拍他的背说:“她是看你不乐意才说自己胆大的。”
有时注孤生是真的天赋来的,白敬亭听到后挠挠头地问:“有吗?”
“有,电视剧里那种教人谈恋爱的耳机你是真的需要买一个。”井柏然想起了中午陈又始和自己一起受吓的画面,怎么也看不出她是胆大的人,并郑重地宣布这朋友是真的一点恋爱细胞都没有的说。
陈又始并没有为白敬亭的拒绝感到伤感,因为她被拒绝的次数已经很多了,而且二人才刚认识,不给他找什么麻烦是她的礼貌。
在回到房间后,陈又始拿出了手机,联系了群里面的人,她没有明说为什么,但语气当中的紧张是不难忽视的:『陈start again:SOS有没有人能再和我说说当侦探助理的技巧呀TT』
他们只以为是她今天的发挥不好,并没有多想,一个二个热心人士纷纷留言,而真正手段高端的人已经默默地打上电话。
在和热心的师兄通完电话段,陈又始才仔细地看群里的讯息,一一地道谢后她就去洗澡睡觉,既为明天的拍摄做好准备,也因为晕船药带有些安眠作用。
她起床还是习惯性的起得很早,昨晚才10点多睡,早上6点多就起床了,她起起床后拉着筋散步背台词,觉得自己是真的完全背好才有心思去看一下四周的风景。
太阳的金光点点反射在湛蓝深沉的大海之上,云层之下除了有大海更浅的蓝之外,还有穿过云层闪耀着的粉色光芒。
她沉闷紧张的心情也像是被这一缕太阳所击破,便拿出手机拍下这好看的太阳,在发给谁之中挣扎一下,手在师兄的头像上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发在群组里。
吃完了早饭陈又始就去找化妆师和造型师了,她没有想到今天的妆造和昨天的居然会不一样,今天的她被戴上了一顶白色贝雷帽,在耳朵之下束上了双马尾,穿上了一条刚好到膝盖的米白色中裙,上身则是有着一个淡蓝色小领结的衬衫。
有些像水手服的风格,但又不完全是,反而将陈又始身上那股淡到气质里的书卷气衬托出来,加上完整的装造,她就像是从电影里走出的文艺女主角,不但好看还有感觉。
看着这白色含量超标,陈又始很怀疑服装师看过她那很适合穿白色的贴子,但她并没有问,只是说了几声谢谢后就离开准备拍摄。
她又坐左了昨天吃药的位置,等待着工作人员们的安排,和她一起等安排的还有井邦,张二副和何船长,何船长才刚开口称赞了又船医的美貌后,就听到了papala大叫的声音:“出事了!来人呀!”
张二副和井邦被工作人员安排了在不同的方向跑出,而何船长也紧跟其后地跑出去,等他们所有人都进去后,又船医才慢吞吞地走了出来,当走到门口方向时才装作紧张地跑了进去,努力装出紧张地问:“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很明显能看出她的演技不好,但Papala还是配合地说:“有尸体!”
“你们!”陈又始一听到就带着怀疑的眼神环视一圈,又继续开口:“现在你们现场所有人包括何船长都有嫌疑,再加上现在何船长的身份成疑…”
“现在全船唯一一个没有可疑的人就是又船医了。”撒贝宁也配合地说。
“在船上没有一个人能证明自己清白来主持大局之前,不如就让我这个诚实可靠的船医暂时代理侦探。”陈又始鼓起勇气一次过地说出口。
“谁能想到又始第一次来就当上侦探之位,小蒲和文韬上了那么多次,还没有一次能当上。”何船长看出了陈又始的紧张,故意提起了她的好友们,来帮她放松。
陈又始配合地笑了一下,又继续开口说:“经过昨天一天的推理,我们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