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哪怕就只是为了体面。
“我……我都说了……”德拉科半张着嘴,声音颤抖,手足无措地盯着地面,他一会儿转向左边,一会儿转向右边,“对不起。”
沉默。
有趣的是,那么复杂纠结、盘根错节的状况,一旦化作语言,竟只剩下这么简单粗暴的一句话。所有那些犹豫、彷徨、痛苦和挣扎,就这样被略过,轻若鸿毛,毫无容身之地。到头来能够向其他人述说的,只剩下这么一句话。
“我走了。”我说。
德拉科垂下眼睛胡乱应了一声,他和走廊都快速地被抛弃在我视野之后,我现在就只想钻到阴暗的魔药课教室去,听听斯内普关于我智商和品格的冷嘲热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