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能让他再次活下去的动力,他一定不能失去。
他想过如果自己真的让她和别的男人结婚过一辈子,他真的能放下吗?
答案肯定是不会,他只会越想越惴惴不安。
如果出现意外,她真的相亲成功,嫁给别人,那么他真的就彻底失去她。
他不敢想,所以只能从源头解决这件事。
在他心里,只有自己能给她幸福与快乐。以前自己对她的所有辜负,就用自己的余生来将功补过。这一次他绝不会松开她的手,把她推开。
顾影菲立刻转身,觉得此话诞谩不经,惊恐的说:“你疯啦!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没疯!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双手插袋,站在楼梯上,像是在确认这件事:“我很认真的在和你讨论这件事。”
她摇着头,嘴上一直重复着:“不…不可以,我们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
“因为在婚姻之上,应该要有感情基础的搭建,这段婚姻才稳固,可我们两个什么都没有,我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我,何必要这样做。”
他走到她的身边坐下,双手拢过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肯定的说:“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我只想你幸福。”
“幸福?”她的眼神发冷,没有感情的看着他,冷笑道:“你说这句话对得起你心里的爱人吗?你别忘了庄园和别墅的鲜花都是为谁而种。”
傻瓜,我心里自始至终就只有你一人,我种下的每一朵花也是为了你。
他觉得自己现在过多的解释都很苍白且不是时候。
任尔说:“我们抛开任何人,不要有任何顾虑,现在就只说我们,你愿不愿意!”
怎么可能抛开任何人,怎么可能只说我们,即使是这样,她心里还是接受不了一段没有感情的婚姻。
她轻轻摇着头,嘴里喃喃的说:“任总,我谢谢你救了小安,谢谢你对我的所有帮助,但是我……”
他知道她想要拒绝。
便在她还未说完之时,吻上了她的唇。
原先放在肩膀上的双手也顺其自然的捧着她的脖颈,他允吸着她的唇,吻的很深,很柔。
她有些窒息,任尔便稍稍拉开了一些短暂的距离,在换气的时候又重新咬住了她的上唇。
当她反应过来时,她挣扎着,双手拼命的拍打着他的肩膀,用尽全身力量想要推开他。
她越是用力摆脱,用力拒绝,他便吻的越投入,俩人力量悬殊,本是互相端坐的姿势也因为拉扯而顺势躺在了沙发上。
他们则一起陷入了黑色真皮沙发里,就像一对不容世俗所接受的情侣,跌入茫茫黑海里。他用黑水掩盖真相,只用单郁亭的身份来亲吻她。
此刻她的脸也已经红透,她闷哼着,趁着他们倒下的功夫,她扭过头,喘息着说:“任尔,你冷静一点,我心里有别人了,即使结了婚我也不会爱你。”
他怕自己压着她,让她不舒服,就用右手抵着沙发,支撑起身体,身上的衬衫也因为之前的挣扎而褶皱,胸前的两颗衬衫纽扣被松开,露出他有些泛红的皮肤。
还好这领口开的点到为止,在深一点,就会露出那些惨不忍睹的伤疤来。
他看着她蜷缩着,像个受惊的小鹿,怜惜的说:“我很冷静,我也说了不介意你心里有别人,但我只要你和我结婚,至于你会不会爱上我,时间会给出答案。”
她真的不懂,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受了什么刺激,会有这个决定。
她不停的喘息着,心狂跳不止。
委屈,生气,难受的感觉奔涌而来。她起身推开还在一直支撑的他。
“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你要这么对我。”她越说越激动,干脆直接摊牌:“你为什么接近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那天在变装派对强吻我的也是你。”
他属实是没想到,原来她都知道,还真是给他惊喜。
“对,就是我!”他把敞开的领口又重新整理好,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对那天晚上的回味,不否认的说:“可是那晚你也很享受的回应了我的吻,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