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毒,身上还有没有其他伤口。
过了会儿他抬头看向师爷问他当年老坊主故去时的验尸结果。
“大人——”师爷沉默片刻,实在不知如何回应,“当年没有验尸结果!”
“没有验尸结果就这么武断的判罪!”刘大人气地又拍了声木桌,“既如此,开棺验尸!”
什么!一听要开棺,下边人可乱了套,说什么不可,会惊动师父的在天之灵。
“胡言乱语!该惊动的应该是凶犯,而不是你们师父!若找出真凶,你们师父才可以安心!开棺!”
话音落,堂下冬儿突然开了口,“是我!”
嗯?众人纷纷看向她。
“师父是我杀的,是我陷害的阿央师姐!”
啊?阿央惊呆着站在原地,而凛月也是诧异地看着她。
“我用的是五步散,从一个江湖郎中那里买的。师父总是夸赞阿央师姐,却从不看我一眼,我妒忌阿央师姐的才华,所以才想一石二鸟之计。”说完又从袖口里拿出一个用纸包裹的药粉一样的东西。
“这就是剩余的五步散,大人若不信,自可开棺!”
话落,堂下一阵哗然。
不过……灵九眉心却微微蹙起来。
“好!开棺!”刘县令命仵作去验尸。
而这几人仍在堂下站着等着。
不对,灵九抬眸看着冬儿。过了会儿,仵作来报,果然是五步散。虽然肉身已腐,但骨头发黑就是五步散的症状。而且她手里的那包的确已经有几个年头了。
啪!“你可认罪!”
“民女认罪!”冬儿伏地叩首。
“好!”刘县令也没料到事情进展的这么顺利,他扔下一个签,说道:“残害师父,陷害同门,收押,秋后问斩!”
啪!惊堂木落下,这件事也算落下帷幕。而凛月身为新坊主却对老坊主的死因不清,面上有些挂不住,对着阿央说了句抱歉后甩甩袖子离开。
而阿央呢,忧心忡忡。
被灵九瞧见后,他走近问她还好吗。
“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冬儿她怎么会做这样的事!”阿央难过地看向灵九。
灵九呢,则只是说了句人心难测,罢了又问她阿语怎么没过来。
阿央摇摇头,“我让阿薇去叫了。”
话音刚落,只见阿薇风风火火跑来,“阿央姐,阿语他,他掉河里了!”
什么!阿央飞快朝饴棠斋跑去。
身旁的灵九蹙蹙眉,伸手拉住欲跑开的阿薇问她原因,“好端端的,怎么掉河里了?”
“我也不知道啊!”阿薇使劲儿摇头,“阿央姐让我去叫上阿语,我找不到人,还是听隔壁阿婆说有人掉河里,我过去时发现是阿语!”
这个滑头!灵九沉口气也朝饴棠斋跑去。
到了饴棠斋,眼前这一幕,果然如他所料。
阿语娇滴滴地伏在床头,手里拿着被打湿的花,床边呢,阿央坐在他身边为他擦擦汗。或许是察觉到有人来,阿语睁开眼睛,下一秒直接扑到阿央的怀里,嘴里喊着姐姐,吓死我了。
这给灵九恶心坏了,垂垂手径直走上前将人给拽开接着将人揽在怀里,任凭他怎么扑腾也不松开。
“弟弟没事儿,姐夫在呢!不用怕!”说完抬眸要阿央出去端药。
“姐姐~姐姐~~”
“姐个屁!”灵九一把把人推开,拍拍衣服冷冷道:“你再作妖儿,小心我扇你!”
“你敢!我告诉姐姐!”
“你看我敢不敢!”灵九抓紧他的领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好事!”
这句话惹的阿语突然一笑,“那又怎么样!你有证据吗?”
“有证据吗?”灵九也轻轻一笑,将人扔回床上,“我刚到饮月坊时冬儿便搭话,她口中全然是自己和阿央如何如何好,绝口不提你,我还奇怪呢,今日她来我才明白!”
“是你杀了老坊主,嫁祸给阿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