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然而再怎么想,脑袋里都是一片空白, “我只记得自己好像做一场噩梦。” 噩梦醒来的时候他慌乱之间找到坐在沙发的江时野,求着对方要离开自己。 从那个时候,江时野好像对待他的态度就挺平和的,看出什么情绪,但是左手却是一直放在他的腰间,护着他让他至从沙发掉下来。 黎明听到祁景安这么说之后突然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沉默半晌之后只道: “那挺好,过之后呢,你准备怎么办?” 虽然说江时野这边现在态度似乎正在软,但别忘,祁家那一大家子可堵在两个人复合的路。 特别是祁母,对待江时野的态度简直差到极致。 实用黎明说,祁景安也已经想到这个问题。 后视镜的青年穿着一件宽大的黑色套,昏暗的空间内,仿佛只是镜一个模糊的虚影。 他顿顿,而后轻轻开口, “我会跟他好好谈一谈。” 他的声音轻,落到黎明耳朵里一点重量都没有。 车窗之,周围的商铺房屋断往后倒退,微微开启的车窗里时时溜进来一两缕凉风,恍惚之间,黎明好像看到那天晚,气急败坏地要求自己开三个小时车回家的青年。 明明只过三天,他却觉得青年好似一夜长大,就连声音都沉稳少。 …… 祁景安是在当天晚工作结束之后就会到老宅的,黎明知道他跟祁父祁母说什么,而另一边,在房子里躺一天屏蔽所有信号只想好好补充精力的江时野就更知道。 他只知道,等到第二天早床的时候,手机已经多好几条陌生的信息和未接电话。 江时野打开一看,是祁母邀请他出去坐一下的消息。 是同样的咖啡店,但是这一次,除祁母,祁父也跟着过来,甚至连祁景安那位经常见面的大哥都稳稳地坐在位置。 江时野进门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咖啡店内空荡荡的,除祁家的那几个人和江时野,整个店内就只剩下个服务员站在前台的位置。 大概是被包场。 江时野神色变,直直朝着祁家人所坐的地方走去。 同一次祁母稳稳坐在位置,甚至在他走到面前的时候都懒得掀眼皮看他一眼。 这一次没等江时野走到他跟前,祁大哥就率先站来,冲江时野笑着伸出手, “好久见,最近过得好吗?” 江时野微微一笑:“挺好的。” 两个人互相寒暄一番,尽礼节之后才拉开椅子坐下。 江时野卑亢,目光平淡的望着对面的三个人,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一股慵懒的贵气。 这种状态的江时野是以前的祁家人所没有见到的,又或许他实看到的,只过当时被偏见蒙蔽住双眼,根本就没有好好想要解这个人的意思。 “我这次过来是向你道歉的。”祁父率先开口。 他伸出食指推推鼻梁的眼睛,见江时野没什么反应,顿顿又接着说道: “以前是我对误会你,做出一些陷害你的情,真的抱歉,希望能够取得你的原谅。” “……” 江时野只是看着面前袅袅升水雾的咖啡,目光从那朦胧的雾气慢慢抬,最终落到对面的三个人。 他没有顺着祁父的话往下说,反问道: “今天你来找我,祁景安知道吗?” 祁大哥笑着开口:“知道的。” 实际,就是祁景安让他过来的。 昨天晚风尘仆仆赶到老宅的青年,冷着一张脸,没等祁母笑着迎去就直接开门见山道: “我希望你能够去给江时野道个歉。” 祁母原本伸出来想要接过祁景安套的手顿住,随即收回,神色也随之冷淡下来,“你来就是跟我说这个的?” 几天见,一见面就扔下来一个炸弹。 真是他的好子。 “然呢?” 祁景安睨一眼面前的祁母,又抬头看向客厅内同样一脸赞成的祁父和一头雾水的祁大哥, “实我觉得,你仅要给江时野道歉,要给我道一个歉。” “混账!” 祁父直接炸,“这种大逆道的话你是怎么说出口的!让辛辛苦苦把你养大成人的父母给你道歉,你受得吗?!” “我为什么受?” 祁景安冷笑一声, “确实,你生我,养我,但是,难成这就代表着我这一辈子就要活在你的指手画脚吗?!” 祁景安声音颤抖, “就连我的婚姻,你也要插手?!我是一个人,是一件物品,我有自己的思想,为什么你一定要让我按照你的意思生活?” “我什么时候要你按照我的意思生活,只是江时野这个人真的适合你。” 祁母忍住开口,“我都是为你好。” 都是为你好…… 祁景安扯扯嘴角,声音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