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这么新。 苏明轩指着沈绪之:“你那什么情况。” 沈绪之低头看了眼锁骨的位子,撒谎不打草稿:“被猫咬的。” 苏明轩:“……” 你看谁 会信。 接着他又想起了卿临的嘴巴,这才想明白:“好啊,你俩狼狈为奸!” 卿临早就知道这个鬼的朋友的身份会暴露,所以也没有隐瞒,和沈绪之对视一眼,笑着承认。 “你们居然是鬼的朋友!” 陈向朝说,“不是绪之,你之前不是坚定的要找鬼的朋友吗?” “嗯。”沈绪之说,“可惜现在雇主变了。” 三个人齐齐望向卿临。 卿临面相温和,一双清透的眼睛没含任何杂质,完全不像会骗人的样,谁也想不到他居然是鬼的朋友。 哪是鬼啊,分明是妖精! “叮——”上空响起一阵铃声。 随后,地板突然开始移动,所以的东西都开后退。 那有洞的墙被拉开,就见里面有着五个面对着面放着类似于电话亭一样的箱子房,前面打了个可以伸出头的洞。 在那旁边站着几位带着骷髅鬼面具的魂,阴森森地冒着鬼火。 而五个箱子屋的中间正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是红蓝火焰的两种蜡烛。 苏明轩:“我们是要进去吗?” 五人走进里面的密室,那几个魂僵硬地拉起他们,把他们关进小房间。 卿临坐到了这个阁子的位子上,接着外面幽幽的烛光,他看见墙壁上写着的字。 【鬼吹灯】 【一鬼一人,红为人,蓝为鬼,轮流点烛,包围可灭对方烛火,直至版面烛火全为一色 若获胜利,即放离去 与鬼交易,一言为定】 “我怎么看不懂这个啊。”郑琴说。 卿临:“简单来说就是围棋。” 原本没有抓到鬼的话,这一局看点应该是反水,但现在大家明牌了,就直接开始正面对决。 “一鬼一人,但只有两个鬼的话,意思是我们可以多走一步吗?”郑琴。 苏明轩说:“我们能多走一步的话,那不是必胜了嘛。” 陈向朝:“我也觉得赢得几率挺大的,来来来放狠话。” 郑琴:“就,不可能输好吧。” 陈向朝:“清华浙大都要是我们的手下败将!” 苏明轩:“这都算开挂了,直接父子局,多走一步还能输,那我们就是猪!” 大家气势勃勃,卿临和沈绪之倒是没多说什么,下了第一步棋。 十五分钟后。 郑琴:“……” 陈向朝:“……” 苏明轩:“……” 看着桌面上全是蓝色的火烛,活人三人组陷入了死一半的沉默。 卿临吹灭了最后一个红烛,对其他人说:“父子局?” 沈绪之:“输的话是猪?” “清华是手下败将?” 三人:“…………” 脸丢大了! “啊啊啊啊救命啊,我已经能想到播出时候的热搜是什么了,太丢 人了。”苏明轩,“节目组能不能行行好,帮我们把放狠话的片段减掉啊,给孩子留个尊严!” 卿临也没想到能赢的这么快,因为这其实也有风险,未知性太大,可沈绪之每一步棋都走在了他想的位子,所以这次胜利异常顺利。 一阵风刮过,场上的所有灯光都熄灭,密室一片黑,只有卿临和沈绪之的位子亮起了灯。 沈绪之推开门,和卿临说:“门开了。” “喂,你们就这么走了?”苏明轩趴在窗口往外看。 郑琴:“所以我们是出不去了吗?” “居然还能没逃出去!这是什么隐藏款结局!” 沈绪之和卿临在大家的哀嚎下和大家说了“再见”,一起走出了密室。 出去后便是一条长廊,最前面冒着黄光,再往前就是通往出口的通道。 这是第一次在密室里出现了反方阵营获胜,触发了完全不一样的结局。 鬼的朋友获得胜利,保住了古柒山庄七郎夫妻的秘密。 长廊的尽头,灯光下,身穿嫁衣的新娘小莹戴着面具,在一把椅子上,一动不动地坐着。 厉鬼用面具遮盖了獠牙,她像是在目送他们的离去,感谢他们藏住这里的净鬼,以及保护了她和七郎的孩子。 卿临走到小莹的面前,说:“厉鬼是因怨气所化是吧。” 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封信,放在了小莹的腿上。 沈绪之:“这是什么?” 卿临直起腰,淡淡地说:“这是成为鬼的七郎的信。” 【与妻书】 【见信如晤,展信舒颜。 我提笔之时,远处响起一声震雷,如敌人彻夜的枪响。 今非盛世,战火四起,人们祈愿地和平尚未到来,M世纪的现在仍被称为乱世。我们学思派一向主张仁厚待人、心系天下,希望能为智国的建设添一份心头热血。然有小人叛道,叛国通敌,机密泄露,使我国在决策上产生了巨大的失误,战乱再起,百姓深陷水火,苦不堪言。 上书起义已频不可数,时报载文业已刊发,然因针砭时弊,刺敌软肋,我多次遭到叛变政党的缉拿,酷刑加身,苦狱难言。 刀山剑树在前,我私心问罪,此生所犯之过,只瞒你数载一条尔。 让你平添伤心,是我罪业。 一如思念,悠悠渐渐,阴阳两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