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上工,我儿子可以作证。” “当真?” “族长,真的!我没有骗您!” 族长点点头,没再问话,反而亲自过去把周正搀扶起来,“孩子,别怕!没人会打你!”然后让他坐在末位的椅子上。 这时候,周仁武,也就是族长的儿子走了进来,“爹,问过了。” “怎么说?” 周仁武看看周仁明,“香品斋的掌柜说,昨天午时,仁明哥和这位胡管事,在他的店里喝过酒。” “他胡说!不,族长,您听我解释,我确实昨天跟胡章见过,但我没有给他抵押文书啊!”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承认?” “我…我…这几天忙晕了,我一时忘了。” “族长爷爷,那个抵押文书肯定不是我伯父偷的。我爹放的地方很隐秘,我都找不到。”周正及时为周仁明澄清。 “是呀,这么重要的东西,仁松咋可能随意放?” “是不是有暗格啊?可我没有发现啊?” “就你的脑子,能发现才怪!还暗格?夹在书里,就够你找上十年二十年!” “哦,原来夹在书里。怪不得!我不爱看书。”周正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 周仁明知道一时说漏了嘴,再也不敢多言。抱着死不承认的架势,料定众人无凭无据,谁都奈何不了他。 胡章这时候说道,“族长老爷,这张文书就是废纸一张。但它也能成为证据。今天,全凭您老做主,您说这事该怎么办?” “仁武,赌坊那边怎么说?” “爹,赌坊的人都知道…仁明哥的事。” “仁明,你听见了吗?你欺负周正的事,是咱们的家事,以后再说。但,欠债还钱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今天,我做主,你把五十两银子还给胡管事。” “什么?族长,我没有!我没有欠钱!我真没有欠钱!” 但在场的众人没有一个相信他的。 周仁明彻底明白,谎话说多了,真话也就没人信了的道理。 不等他想出对应之策,胡章站起身来,恭恭敬敬施礼。 “族长,各位族老,既然如此,我也只能告官了。但这一定会给咱们周氏宗室抹黑,还请老几位多多担待!” 说完,起身告辞。 六爷爷及时拦住! “胡管事,稍安勿躁。来人,上家法!” 然后,转头看向周仁明,“仁明,若是今天你还钱,我们不再深究。若是非要闹到官府,丢的是整个宗室的脸,我们不答应!今天就在族谱中把你除名!从此你跟宗室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