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家妇女!这样的人品也配进舞仙台?杀了他都是轻的!我是在为舞仙台清理门户!你师父是谁?把他叫过来!” 曹修一时有点发蒙,听这个叫聂山的口气,怎么像是律惩司的人?可是,律惩司里不都是天阶高层修为的长老们担任吗?还招收这么年轻还是这种修为的年轻人吗? 狐疑归狐疑,但是,曹修加上万倍小心,陪着笑回到,“家师事务繁忙,并没有在此地。道友既是为了清理门户,我也无话可说。只是,我是这一片区域的管事,还请道友把黎三的罪状书,让在下拓印一份,也好向宗门交代。” “罪状书?”聂山皱皱眉头,“我没有!清理门户还需要罪状书?” 曹修一听大疑,不由追问一句,“道友口口声声说是清理门户,难道道友也是我舞仙台的人?不知尊师是哪一位?” “我当然是舞仙台的人!不然管这闲事作甚?那不成了狗拿耗子了吗?我师父,是长老,是舞仙台的功臣!是…” 没等聂山说完,曹修伸手就给他一巴掌! 他是掌门的亲传弟子,都不敢说替宗门清理门户的话。这里一个长老的弟子,竟敢在这里大言不惭!还清理门户?你代表得了宗门吗? 更可气的是,这家伙一开始就正义凌然的架势,还以为他是律惩司的人,害得自己低三下四半天!这口气如何能咽下? 聂山被打个猝不及防,他怒视着曹修,“曹修,你敢打我?为什么打我?” 曹修呵呵一笑,“师弟,怎么是打你呢?师兄是在教你怎么做人!” 说话间,他冲众人使个眼色,其中四名人阶高层的同时出手,而且前后夹击。剩余的三个人阶中层则快速使绊子,给聂山制造麻烦。 要说单打独斗,这几个人都不是聂山的对手。可是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 四个和他修为相当的明摆着就是以多欺少,再加上还有一群修为稍弱一点的小弟助攻,没多大会儿功夫,聂山身上已经开始见血,一个不提防,被曹修偷袭,直接打飞到街面上。 曹修几个得理不饶人、趁人病要人命,一群人蜂拥而上,各种术法像狂风暴雨般砸在聂山身上。 曹修没打算取了聂山的性命。这个人怎么说也是本门长老的弟子,多少都需要留有余地。 但是,把聂山打成重伤是必须的!本来自己就占理,不担心被追责。再说,不狠揍这小子一顿,自己出不了这口恶气! 眼看聂山被打得遍体鳞伤,仍然咬着牙豁出命在拼杀。一直坐在小店里的周正把小白狼装在怀里,慢慢站起身来。 聂山和曹修之间的对话,他听的一清二楚,不由喜上眉梢。 这个聂山脑子不太灵光,但他是舞仙台某位长老的弟子。 而那个曹修,敢这么明目张胆围打聂山,说明他的师父不是掌门、就是哪位地位更高的长老。 现在自己最缺的就是敲山震虎、杀鸡儆猴,为自己赢得引人关注的机会。今天机会既然来了,自然不能让它白白溜掉! 他走出门外,粗声粗气大吼一声,“这么多人欺负一个,真不害臊!” 说完,快速跑动起来,用身体一个一个把围攻聂山的人都撞飞。 修为低的,像曹修的弟弟,全身骨头被撞碎,当场就咽气嗝屁了。 那几个人阶中层的全都趴在地上昏死过去,看来都受了重伤! 剩余曹修几个人阶高层的修士,虽然被撞得气血翻滚、大口吐血,但都还有一战之力。 众人看着眼前这个高大威猛、体格健壮的年轻人,身上竟然没有一丝灵力波动,不由大惊失色。 凡人!这人竟然是个凡人! 竟然凭着冲撞之力就把他们一群修士打得狼狈不堪,简直是个妖孽! 他们几个人拿着法器,使出他们最强的咒语,全力向周正袭来。 周正不躲不闪,能用双手挡开的就挡,挡不住的就完全凭身体硬抗。 不是他不想躲,而是根本躲不开。师父给他又加的九千斤压力,他现在虽然已经适应了五千斤,但除了正常的走动和短距离的奔跑外,别说第一拳都打不出来,就连基本的护体都做不到。 遇到这种战斗,只能用千锤百炼的身体硬抗。 不过,他的身体也经抗!所有的术法打在他身上,除了衣服破损外,身上一点伤痕也没留下。 曹修几个人一看,早就萌生了退意。但是,抱着输人不输阵的心里,曹修大喝一声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等着别走!” 周正自然不会走,当然,他也不会让曹修就这么安然地走。 趁曹修不防备,周正瞬间跑到他身边,一把抓起他的衣领,把他举起来。 人阶,还不能御剑飞行,都只能站在地上,再加上周正作战经验丰富,所以比较好抓。 曹修虽然被抓让他胆寒,但是反应也不慢,匆忙祭起一团火苗想要打在周正身上。 这团火苗对周正根本造不成伤害,但是烧起来,身上的衣服也一定不保。 为了不使自己光溜溜站在街上,周正挥拳把那团火苗打灭,并顺势打在曹修的胸口上。 曹修惨叫一声,飞出两丈多远,胸口塌陷一片。 周正这一拳的力道并不大,但是让曹修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还是绰绰有余。 “大胆狂徒,竟敢当街行凶!”突然头顶传来一声爆喝。 只见一道灰影急速落在曹修身边,查看伤情并喂给他一颗疗伤药丸。 见曹修没有性命之忧,灰衣人才缓缓起身,凶狠地盯着周正。身上汹涌的威压澎湃而出,如同实质的山岳重重压在周正身上。 旁边的三个人阶高层的弟子和聂山,虽然没有首当其冲,但依然被这股威压的余威压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反倒是直面威压的周正巍然不动,装作很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