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他淡淡附和，因为不知道一共拍了几张，温月澄一张一张地往前翻，期间她还装作无意地问了一句——
“迟誉，你拍照技术还挺好的。”
“嗯。”他就这么应了一声，温月澄却顿了顿，抬眼触上男人挑眉的神情，她倏地收回了视线，随后状似随意，“该不会是你前女友教你的吧？”
女人声音轻飘飘的，手心却已经出了一阵汗。
看着她微微颤动的睫毛，迟誉垂眼喊了她一声，“温月澄。”
往日里，他总是一口一口的温老师，而再次听到他喊名字，温月澄有些怔愣着抬起眼，只见男人慢悠悠道：“我呢，至今只给三个女人拍过照。”
“......”温月澄的心脏骤然一紧，只见男人黑漆漆的视线像是要看进她眼里。
“除了我姐姐和我母亲，还有就是——”
“温老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