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回答道。
“不过,你听着小鬼。你现在太弱了。我的恩怨,还不需要你去解决。自保,才是最重要的。”
银发男人的嘴角勾了一勾,露出一抹邪肆的微笑,恢复了啰啰嗦嗦的日常。
“而且……我知道你对这小鬼没有杀意,是我的情绪影响到你了。这次抱歉。”
“我的确是想杀了这小鬼祈祷,并且我不想让你未来有任何机会输给那个奈良家的小鬼。但是,你现在实力太弱了。”
“唉,爸爸也会道歉了。”
“唉,你这小鬼真是超让人火大唉。”
“嘛,这一切都拜爸爸悉心教导喔。”
“赶快去弄钱,弄一把像我这个血腥三月镰一样称心的武器。等到毕业之前,学我,把它舞顺溜了。”
“切!在我的杀气下还能活动自如,还算没有丢人。好好修行,等到实力达到你老爸这样,就可以无视这些异教徒,好好贯彻教义了。”
飞段说着,从背后抽出和他身体一般半透明的镰刀,擦着她耳朵挥舞在宇野身侧。
宇野的指尖留连于血腥三月镰的红色刀柄,看了一眼飞段,点了点头。
贯彻教义,就像所有忍者一生所做的工作——无休止的杀戮。区别的话便是是否被规则所束缚。就像飞段曾经一度做过的那样,顺从内心叫嚣的欲望,杀掉拒绝皈依的人,不管对方是忍者还是平民。
只是……
有了力量,便当真可以,便当真能够,为所欲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