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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之间(2 / 2)

似乎一切都徒劳无功,正如她阻止不了未麻的信念。她能做到的,不过是粗暴简洁,并无济于事的复仇。

“随你吧。”

毫无意义,太多的事情也毫无意义。这纷乱复杂的家族关系又干她何事……又扰她几何?

至此之后,仿佛都和她无关了。什么所谓共同的理想,什么所谓无法传递的信念,以及…就算是交付生死也无法坦诚的欺骗……

都和她无关了。

她终究、到底要在这几乎要冷凝的空气里孑孓过活。

她冷冷地抛下一句,便踩上鞋子打着晃走了出去。

屋外的天气是下过雨的湛蓝色,天光并不浓厚。零星有几只鸟儿蹒跚飞上天空,或叽叽喳喳地在枝头鸣叫。

宇野一如既往地踉跄走着。她想如果她是鸟儿,此时一定披上翅膀,飞到苍茫的天空,只是飞,一直都不会停。可是她是个人类,人类总会脚步碰撞。

今年的木叶,又似乎总是下雨。

无论是寒蝉呱噪的盛夏,还是淫雨霏霏的冬日,亦或是春寒料峭时,空气中遍布的都是和嘈杂混为一谈,濡湿了吐息和细胞的憋闷潮湿的氛围。

她踱步到了她和未麻曾经的老宅。

书架上放置许久的木盒子被宇野摔碎在屋外潮湿的泥土上。软皮的黑色笔记本上娟秀的字迹被屋檐的雨水所洇湿,变成了泛黄灰黑的薄片。塔罗牌被瞬而爆发的查克拉震得皲裂,化作了无用的碎片。

它们在无声地嘲讽着宇野的天真。她的怨恨,她的不甘,她的梦想现在看来,都不过是愚蠢的自我折磨。

她看见了在小院旁站成一座雕塑的日向怪柳。她瘫坐在了黏泞的地上。

“怪柳老师。”

“没事了……没事啦”

“我……我…”

“原来,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努力的事情,所有我倾注了感情的梦想,原来都不过是被刻意操纵和制造出来的,我怎么办,怪柳老师……”

“我…我什么都做不到。”

“我该怎么办。”

“没事的,还有我。”

“你能一直不离开吗?啊……你能一直保证吗。”

她一时间既无理取闹又歇斯底里。

日向怪柳抱住了宇野的脸,将宇野的额头按在自己的肩窝。

“抱歉,宇野。作为忍者,我尚且很弱小。可我到底还被你称为一声老师。我能做到的只是,无论你今后要做的事情,是否和我的信念相悖,是否合乎情理,我都会一直用自己的,或许愚不可及的方式支持着你。”

他将宇野松开,用左手有些冰冷的指尖抚了一下宇野通红的眼角,露出一个过于温暖的微笑。

“毕竟,你是我最喜欢的学生了。”

……

正如日向怪柳所说,猿飞阿斯玛是旧秩序的拥护者。他此时孤身一人坐在南贺川的草坪上,出离地没有吸烟,却偷偷喝了酒。

通红又粗糙是刚硬脸颊显得有些醉醺醺的。

“阿斯玛,是发生了什么吗。”

伊鲁卡踱步走到他面前,蹲了下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而此时从前一贯漫不经心的男人,竟然摆出了一副哀愁的语气,让他一时都有些语塞。

“我听说志麻出了事,便想去老宅看她。可是刚见了怪柳老师和她,却落荒而逃地跑了出来。”

阿斯玛递给伊鲁卡一串天妇罗,自己灌了一口啤酒,目光有些游离地说道。

“看来……是我和老师以及志麻越走越远了。”

“我啊,又被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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