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雷切么?
卡卡西的速度很快,宇野用镰刀团扇一挡,雷属性的查克拉被转换成风属性的查克拉,凛冽的风向卡卡西的方向吹了过去,风刃割在梁柱上,宇野的小屋被毁了,里面的杂物散落一地。顺着风向,宇野快速结印。
“火遁.灰尘隐之术!”
“水遁.水阵壁!”
漫天的灰尘顺着风势扬起,几乎半个树林都隐匿在烟尘之中,爆炸声连续不断,将树木烧毁殆尽,而卡卡西则使用了水阵壁来自保。
因为被符咒束缚着,没有战意,所以根本不会发挥真正的实力。卡卡西,今天果然是抱着赴死的决心来的。
只是这种符咒,还困不住自称为“符咒博士”的宇野。当年,她因为封印术坠落在了这里,如果不长点记性,可就不是她了。
“木缚杀之术!”
趁着灰尘爆起的时候,宇野分裂出了几个影分身,不得不用未麻的眼睛锁定了卡卡西的位置,将卡卡西困在卷曲的木头里。宇野走到了卡卡西身前,按住了卡卡西的额头,注入了自己的查克拉。
“阴阳符咒.解!”
和千手扉间的符咒师承一脉啊。不过,这种阴险的做派...志村团藏么?果然那家伙还是没有放过自己啊。
解开符咒,宇野松开了卡卡西。他的身体软软的,汗水打湿了外套,似乎是因为刚才极力抵制符咒的影响,现在已然精疲力竭了。宇野将他的身子接住,用公主抱的姿势,抱在了怀里。别看这家伙这么高,却一点都不太重,不过60公斤,和很多男性忍者比起来轻飘飘的。
“解开了,我们都不会死了。光是看过我满身符咒的样子,便知道我不会被这种符咒难倒吧,卡卡西,稍稍对我自信一点啊。”
“不...志麻...现在还是,很危险。”
卡卡西话音刚落,宇野便发现周身围过来十几个戴着面具的忍者,他们统一黑衣黑裤,没有护额,看不出是哪个村子和派系的。
不过,只要稍微想想,都知道是那个根部了。
“才来了十几个人,是在看不起我吗?我也不愿意浪费时间了,既然你们都是那个「根」的精英,如此我也就不陪你们玩了。”
宇野话音刚落,便看到周围的景色变了,无数的黑色藤条将她的身体缠了起来,自己身后的一群忍者也化作了青鬼拿着大刀接近。
幻术?
根部的话,一定会有她的情报的,那么她的弱点是“幻术”,一定也会被知晓。自己没怎么使用过未麻的眼睛,那些家伙也许会认为自己无法驾驭这只写轮眼吧。如果是“根”的话,那些伤害过未麻的人,就完全没有必要手下留情了。那么...
宇野将卡卡西换了个姿势,将卡卡西背在了自己的背上,打开了未麻那只殷红的写轮眼。
“抓稳了啊卡卡西!幻术.解!”
万花筒写轮眼,即使是很高超的幻术也无法蒙骗这只眼睛。
“忍法.藤树结界!”
不过是普通的藤树结界而已。粗大的藤缠绕住数个根部的成员,吸收着他们的查克拉,将其绞杀。黑色的花朵绽放开来,充斥着毒物的花粉立刻弥漫了大片的区域。
“水遁.水冲破!”
“风遁.大突破!”
几个根部成员互相配合下,水冲破斩断藤蔓,而漫天的风暴则吹散了烟雾。怎么看,对方忍者都并不是轻而易举便可以对付的。面前还有行动力的忍者,目前三位么?
和她比水遁?还是这种规模?
“水遁.大瀑布之术!”
“雷遁.地走!”
“土遁.土流壁!”
“水遁.水龙咬破!”
本着未麻的写轮眼无法撑太久的原因,以及宇野心烦意乱速战速决的精神,宇野稍微开了一点额头的阴封印,连着放了几个人多时候才好看的忍术。巨大的水龙向敌人疾驰而去,几乎笼罩了整片森林的波涛翻涌而致,不只是宇野召唤出来的水,连敌人召唤出的水都已经为她所用。暴烈的雷电充斥在水中,冲垮了对方布下的土流壁,终结了目之所及所有的敌人。
“团藏这些人,还杀不了我。”
宇野说着,结束了自己的忍术。周围的树木很多已然倒塌,那唯一的小木屋也已经损毁,饱含着宇野无数回忆的东西都远去、散去。宇野此时将疲惫的卡卡西放了下来,他此时神色看起来还有些晕眩,便扶着宇野的肩膀,和她面对面站立。
“你是怕自己压制不住符咒,强行尾兽化害死我吧。你也知道,根哪些人如果不是偷袭,是杀不死我的。因为只有你,完全知晓我的能力。”
宇野说着,而卡卡西则点了点头,他似乎是累极了的样子,不过独立站立了片刻,便恢复了拥抱宇野的姿势。他将湿漉漉的毛躁头发搭在宇野的肩头,弓着身子一时间像个爱撒娇的小孩子。其实这是有些不像他的,也只有卡卡西这时候,才会在她面前露出那样的神色来。
“嗯......”
“这个符咒,是你被封印过九尾后,便被打上了吧。如果我被尾兽化的你杀了,那么根部便更有理由将你掌控起来。这样不管我忠心于否,宇智波都失去了木遁忍者。如果失败了,那些人也会自杀,不吐出任何一个字。”
“对不起,志麻。我没能...保护好你。”
卡卡西说着,他的声音期期艾艾,干哑得仿佛是哭了一样。
“停,卡卡西。本姑娘可不用你保护。”
宇野用手掌重重地拍了卡卡西脊背一下,那人身上温热的体温感染着她,她不禁有些动容,她无比自然地将双臂环住了他的腰,紧紧地拥抱着他,就像之前无数次做过的那样。
周围的空气还湿漉漉的,似乎还弥漫着忍者间争斗所带来的肃杀气氛,可只是在这样二人紧紧拥抱的时候,宇野便感觉那些平日环绕在大脑的憎恶、理想、悔恨都在这短短的时间内烟消云散。好似这天地方圆间,静悄悄的,只剩下两人。
他爱她,他不爱她。他爱谁,他悼念谁。她爱他,她不爱他。她爱谁,她悼念谁......在他们彼此之间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