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机密,自然也不会被阿斯玛知晓。所以,他才会轻易地忽略那些她曾经做过的“罪孽”,那般语重心长。
“志麻老师她,一向很狡猾。分.身的话,不能信。”
乌鲁西说道,他看了看花凜,不过几日,他们两个看起来好似持重了些。想必老师和队友叛逃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个苦恼的事情。在这个村子里,意味的事情便更多。只是他们年纪还小,更深层次的接触不到罢了,只怕那时候,还会更苦恼吧。想到这里,“宇野”感觉到有些酸酸的,又有些讽刺。
“半径十公里之内已经感知不到老师的查克拉了。只有这么短的时间,如果当真逃了,那便是用时空间忍术遁走了。老师也是感知型,自然也可以掩饰自己的查克拉。而且...这里不只有老师的遗留物......”
花凜说道。而与此同时,“宇野”被阿斯玛的查克拉刀钉住的锁骨处,木质纹理从伤口处一点点蔓延,迅速化作了一块潮湿的木头。
“阿斯玛先生,小心!”
就在“宇野”化作木头的一瞬间,一串黑色的符文自木头中间四散开来,瞬间,暴雨一般密密麻麻的细小钢针自符咒中心四散射出,纵使花凜在一瞬间用藤挡住了大片的钢针,却依旧是躲闪不及的,到底还是有数根细小的钢针刺入了三人的皮肤。而被偷袭最多的,便属距离“宇野”最近的阿斯玛。
“是封印术!德间!你滚出来!”
花凜拔出了刺在手臂上的钢针,可转瞬间却四肢无力地跪倒在了地面上。她到底是个医疗忍者,这她自是熟悉不过。
是有麻痹作用的毒。她是三人中被暗算得最轻的,且经历过毒物实验和测试,自然要比寻常人强上不少,这种毒,到底是杀不了她的。可阿斯玛和乌鲁西此时却因为毒物的麻痹,如今已经失去了意识。
“阿斯玛先生!乌鲁西!德间,你......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花凜说着,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从烟尘外缓缓走近的日向德间,此时日向德间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一点也不为她的质问而慌张。花凜的语气因为激动而带上了一丝哭腔,她的心如今已经是一团乱麻。这短短十几分钟发生了太多事情,她简单的脑瓜实在想不明白。
那个分.身“宇野”显然是手下留情,根本没有使用杀招。可一直隐匿在暗处的日向德间却利用了分.身匿迹的瞬间下了杀招。她不明白,一个月之前还是并肩而行的同伴,今日怎般就一点情谊也无了。
德间是真想杀了他们三个人的。
“不用担心阿斯玛先生。你该担心你自己才是,花凜。”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不是同伴吗?”
“同伴?只要你们还是这个村子的忍者,我们就不可能是同伴了。”
德间歪了歪头,从嘴角挤出来一丝微笑,可淡色的眸子里却没有一丝笑意。他皮笑肉不笑地摆了摆手,目光散落在这一片荒凉的日向分家墓地。
“我恨这个家族,恨这个村子。花凜,你很有天分,而且,很完整地继承了老师的秘术。可你却从来没有真正的理解过老师,也没有试着了解过老师...和我。你总是太过吵闹.......这点,我很不喜欢。”
德间说着,说完,他便抽出了袖间的苦无,毫不犹豫地向花凜的脖颈刺去。
“住手!德间。”
一只苦无飞过,德间一闪,手中的苦无落了下来,正好落下了花凜的膝盖前。
“旗木先生。”
一个精瘦纤长的银发青年挡下了花凜面前,是旗木卡卡西。旗木卡卡西扶住了花凜片刻,将其挡在了身后。
“你会后悔的,不要做蠢事,德间。漫无目的的复仇,只会徒添痛苦。”
“卡卡西先生,您可别会错意了,我虽有恨,对复仇的兴趣却不大。看来,今天注定一无所获了,那再见了,旗木卡卡西。”
他最开始的语气还是礼貌的,可话到最后,语气却变得有些轻佻。他不再讲敬语,淡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戏谑,不复往日的温度。他抛出一团烟雾弹,巨大的烟尘覆盖了半个墓地,烟雾散去过后,德间消失在了一片稀疏的月光之下。
在二人针锋相对的光景中,花凜挣扎着给自己注射了一些速效解毒剂。方才她用苦无刺破了自己的皮肤,用疼痛刺激神经,换取了片刻身体的主动权。她毕竟是个医疗忍者,虽不完全对症,却依旧还是可以用替代药剂使身体的麻痹得到缓解。她挣扎着起身,却被卡卡西捉住手臂,按在了原地。
“不要追了,是影.分.身。本体大概已经离这里很远了,剩下的交给我就好。”
卡卡西轻轻说着,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