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一把眼眶里黏腻的blood,挣扎着用余下不多的查克拉召唤出了未麻的眼睛,扣在了带土的手上。
“帮我,把眼睛装上。”
“未麻的...写轮眼?”
“再生能力只能到这了。或者你能抠下别人的给我也行.......”
宇野喘息着咳出来一口blood,继续说着。
“当初英将他的眼珠封印到了我的眼睛里,两颗眼睛本就是相连的。这只让花凛弄爆了,那只便窜出来出来,只是也要不行了.......不装上,就瞎着.....”
“赶快,把那个小姑娘的查克拉线挑出来,该死.......”
宇野又大口地呕出一摊blood,不可抑制地剧烈咳嗽着。大抵是半个上半身都给她搅碎了,怎得一个惨字了得。如果这次不是带土来救她,她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看来这家伙并非对她全然没有一丝顾及。
“该死的......你差点害死我。”
“也是我救的你。”
宇智波带土说着,他打开写轮眼,用那只苍白的手掌一点点挑开了蔓生的查克拉丝线,惹得宇野一阵刺激地颤栗。
“我需要医疗服务,带我去火之国和水之国边境的镇子.......”
“白绝的细胞也可以......”
“不,不能用这种治疗方式......那会打破我身体的平衡。”
宇野皱了皱眉,因为疼痛哼了几声。
“带我过去,去花崎病院。”
......
“宇野小姐,你的生命力,还真是顽强啊。”
花崎彻将最后一个绷带节系好,向宇野递出了两张纸质报告。
“你的血液里,我检测出了两种药物。一种是短效植物毒素,会让人无法提取查克拉。”
花崎彻一遍说着,一边给宇野注射了一针。他望了望宇野身边的宇智波带土,待其识趣地闪身消失之后,才继续深色郑重地说道。
“另一种,则是会削弱人的感知能力、破坏内脏循环系统的慢性毒素。中毒的人会感觉到乏力,我检测了一下,按照毒素的沉积量,大概已经慢性中毒有三个月以上了。这是黑市上最近新出的毒素,你倒是赶上潮流了。只是这种毒素是不会害人性命的,你也许要小心一下身边的人了。”
“也就是说,有人给我连续一段时间规律性地下毒吗。”
宇野心下一沉,而后将手里的药瓶递给了花崎彻。
花崎彻闻了闻手中的药片,将药片掰开,只见白色的药片中心,有一块橘色的结晶。
“这种结晶的气味,没错,就是它。给你这个药物的人,也许就是下毒的人。”
宇野接过花崎彻还回来的药瓶,将其轻轻一抛,那余下的药片便躺进了垃圾桶里。她长吸了一口气,心脏恍惚间随着自胸口蔓生的疼痛一同腐坏。
将这药交给她的人,是日向德间。
宇野从来都了解,德间那孩子,仿佛是印证一体两面的真实案例,又温柔又心狠。
诚然她并不是一个理性主义者,有时候还往往因为感性的驱使做出些毫无逻辑的事情来。
可是她这次却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夏尽了,蝉鸣的声音已经不若从前那般刺耳。天空是斑驳不均的墨,月光撕裂了厚重的云朵落在病床前,像是糜烂的伤口。
宇野就这般愣住,许久也没有说话。
她思来想去,还在脑中挖掘这毒素的细节。如果是别人,那是谁?如果是德间,又为什么要害她?即使害了,还不要人命。
“你现在还是不要想太多,好好养病吧。晚上,我就在旁边的房间,有问题随时叫我。”
花崎彻走到宇野的面前,低沉的声音一瞬间将宇野从自己的世界里拉了出来。他那张与宇智波斑肖似的脸上露出的表情似乎是有些同情,让宇野越发觉得自己可怜和可笑起来。
“嗯。”
宇野点了点头。待到花崎彻转身要离开前,却叫住了他。
“花崎先生,你为什么为我们这种叛忍治疗。”
“大概是因为高额的诊金?。”
花崎彻停了下来,微眯着眼睛笑了笑。
“您喜欢真理,是吗?
“嗯...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花崎彻挠了挠下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继续说道,而后从柜子里取出了一瓶药,放在了宇野的床头。
“下次见到真理的时候,替我交给她吧。”
“只可惜您大抵得不到她的回应。”
宇野说着,她望了望花崎彻的眼睛,轻叹了一口气。
“我也知道。我认识英,也了解真理。”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
“人确实会因为受到利益驱使做些事,只是旁观她,便也属于我的私心。你呢,宇野小姐也会因为得不到的东西而去努力吗?”
“我倒是觉得,我一直是为了追逐虚无缥缈的东西......”
“那你我其实一样。”
花崎说着,他笑了笑,便不再说话,推开门,走出了房间。
一晃神,宇智波带土便站在了他的旁边。
“德间给你下毒?”
他抱着肩膀,影子均匀地落在宇野的脸上。
“需要我帮你处理...或者调查一下吗?”
“至于是不是他做的,还不能下定论.......如果是他做的,那大概已经处理干净了。至于他的事情,我自己处理便好。”
宇野说着,抿了抿嘴唇,叹了一口气,不觉得心烦意乱起来。
“别告知他,我受伤的事情。”
“好吧。既然你现在安顿下来,我就先回去了。”
宇智波带土讪讪地笑了笑,继续说道。
“佩恩派飞段和角都去了木叶,德间也跟着去了。”
“去木叶?这是在找死!卡卡西能够控制九尾......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