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只不过她没有立刻直起腰坐起或者站起身,看似想要再眯一会的一时间又没了动静。
“还好,还算睡得安稳,习惯就好。”我开口回应着新八的问题,转身去折棉被,并将它双手抱起,新八见我绕过沙发来到银时所在的房间,便知道我是要将被子收拾到那间房的柜子里,于是他也走了过来,帮我推开了门。
“谢谢。”我礼貌的说完后走进房间,越过银时和猿飞,来到最里面的柜子,一手努力的去寻找着拉门。
新八见我成功拉开衣柜的门,便低下头准备叫醒万事屋的老板,只不过他还没开口,先发现银时身边多了一床被褥不止,那里还正躺着一个紫色头发,他不认识的人。
“咦?”新八眨了眨眼,想确认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甚至拿下眼镜,擦拭了一下又戴回去,还是能见到那个多出来的被窝:“莫婧,那个地方是不是多了一床棉被和一个人?”
我保持着将棉被塞进柜子的姿势,回头看了眼新八所说的那个人,待我再次转头回去将被褥放好,我才开口回答:“是多了的,新八前辈。”
沉默了一会,新八才再次开口问:“莫婧,昨天你睡在客厅,半夜银时有出去吗?”
“没有啊。”我放好棉被将柜子门关上,转身看向新八脱口而出:“小猿这样突然出现在万事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小猿?”新八的声音带着疑惑:“为什么这个叫小猿的人这样出现在万事屋很正常?”
新八的提问让我愣了一下,我同样的面露疑色:“你不认识她吗?”
“不认识。”新八很肯定的回答。
我盯着新八那不像是骗人的样子皱起眉,心中有一个不详的预感。
此时的神乐也终于没再打瞌睡,揉了揉眼睛下了衣柜朝着新八的方向走过来:“你在做什么呢,新八叽。”在经过沙发的时候,她朝那看了一眼,见到空无一物的沙发,神乐疑惑的问:“婧婧呢?”
听见神乐的声音,新八转头看了过去:“莫婧在银桑的房间里面。”
“什么?婧婧在银酱房间里面?!”神乐惊讶的高喊出声,显然是误会了什么,急冲冲的跑到新八身边,一下子将新八从门口推开,完全没见到我是站在房间最里面的二话不说骑到银时身上,抓起对方的衣领,拳头直接挥上他的侧脸:“混蛋天然卷!昨天明明不让婧婧睡房间里,结果你还是对我的后辈下手了阿鲁吗!”
重重的拳头击打在毫无防备的脸上,论谁睡得再怎么熟都不可能不醒过来,银时刚被痛的迷糊的张开眼,神乐又一拳击打上去。
“混蛋,我根本没有教过你这样会对还在睡眠的少女动手的小孩阿鲁。”神乐的话语听上去带着痛苦和难受,面上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喂!你在干嘛!”银时彻底的醒了,在神乐要挥动第三次拳头的时候终于有反应的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同时生气的喊道:“我昨天可是喝了很多正宿醉着,头疼的要命啊你这个混蛋!”
“那个,神乐,你是不是误会了。”被撞到墙上的新八站稳身体无奈的开口,在神乐抬头看过去的时候,他伸手指向站在一边的我:“莫婧的话在那边。”
神乐的视线顺着他手指着的方向转过来,目光对向我。
还没习惯正经的生活里要出现各种不正经的思想和词语,我因为新八的话才明白神乐那几拳和话语内在意思,在对方看过来的时候,我微笑着和神乐打招呼:“早上好,前辈。”
“真是的,一大早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挨上两拳,银桑我的形象在你们心理就这么肮脏吗?”银时松下神乐的拳头,抱怨着说:“现在才几点,银桑我好不容易做了个美梦就被你打断了。”,
“就是,我也好不容易做了美梦就被你们打断了。”,
对万事屋三人来说陌生的属于女性的声音忽的响起。
万事屋三人包括我都齐刷刷的望向音源。
猿飞从床榻上坐起身,转头看向银时和神乐。
空气安静了两秒才听见银时疑惑的声音:“这是谁?”
听到银时这句话,再加上看见他那的确不认识对方些许迷茫的眼神,我才很确定,我做了一件不能做的事情。
也是此时我才知道,今天或许就是猿飞第一次出场的那一集。
在我意识到这一点已经没办法后悔。
“哦!你是新的后辈吗!”神乐情绪激动的喊,看着猿飞的眼睛冒着星星。
“什么后辈?你睡糊涂了吗?”银时一掌拍到神乐的头上,企图让她清醒:“万事屋多一个人就已经够了,怎么可能会再多一个人。”
“银桑你也不认识这个人的话,那她为什么会睡在你旁边?”新八不解的问。
“我怎么知道。”银时伸手将神乐从自己身上推开,掀开棉被从被窝里站起身。
“银桑也不认识...”新八皱眉嘀咕了一句。
一开始,他是以为银时趁着我和神乐睡着了又偷偷出去喝酒,并且过分的带了一个陌生女人回到万事屋,但我刚刚回答他的话不像是骗人,就算我没醒不知道这件事,那样的事情好像也不用分床睡?
忽然,新八一瞬间突然想起什么,立刻转头看向我:“莫婧,你刚刚是不是叫了她的名字?你是不是认识她?”
我还在思考这样改变着这一部分剧情会不会对之后的主线有影响,一时间没有听到新八的话。
让我回过神的是有人双手环住了我的双臂。
“我们当然认识,我们是很好的朋友。”不止何时戴上眼镜的猿飞声音带着轻快,嘴角上扬带着笑容,她的身体紧贴着我的手臂,一手向下牵着我的手:“只是很久没见了,是吧?靖靖。”
不过那个别人看似开心的笑容,在我眼里多了一层威胁。
隔着睡衣的布料,我感受到某样尖锐的物体正抵在脊背上。
她的另一只手在别人看不见的盲区来到身后,手上应该是拿着苦无,才会让我感觉到那一块的冰凉。
不用细想都知道,这是在威胁我,要让我顺着她说话的意思。
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