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分担痛感,而是一比一感受。
但我也的确能忍得住。
而且,我开始不确定的猜想,银时会不会让刻意的想办法让自己不受伤,会不会觉得两个人痛感相连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可我毕竟是一个部下,入职也才一小段时间而已,我很肯定人的惜命会让他保护好自己,但我不应该去这样猜测才是,两个人的关系也没有好到我能够这样去想他是否会因为自己做什么事情。
只有感到麻烦或许是真的。
发现自己居然这么自恋的朝着这个方向猜测而变得有些尴尬,努力让自己不再去思考这件事的看着人新八开口道:“关于这个问题,好像有点不太好说,可能还是得知道这个诅咒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才能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也是啊,现在这个诅咒毕竟知道的一点都不全面,都是零零散散的信息而已。”新八同意的说。
“虽然我一直去找有没有能够解除诅咒的办法,但似乎根本找不到。”我深深的叹了口气:“总感觉这个诅咒,似乎越来约不妙了。”
千万不要再来其他更加奇怪的设定才好。
我在心中默默的祈祷。
虽然现在知道了多一点诅咒的信息,但要解除感觉上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目前最重要的,是我得到了来这个世界的第一桶金。
这次的事情虽然有土方中间的阻止,总悟迫不得已的终止委托,可前半段调查鬼道丸这件事总悟还是将委托费给了银时。于是,万事屋的新八,神乐以及我都得到了工资。
身为老板,银时自己手里攥着的当然是最多的,而新八和神乐两个人本身上个月的工资就没有给他们,所以他们得到的也会比我多。至于我手上的,纸张数量看着比他们少一大半。
但对我来说,钱的多少都没什么所谓。就最近的日子来看,平时的饭菜钱以及缺少的日用品费用都是银时负责,所以这些钱能用在哪,我能想到的只有看看能不能在这快要临冬的时间里,给自己添置两件冬装,以及买一些瓶子回来放着。
现在是临近秋冬的日子,神乐他们给我买的只有几件重复一样换洗的和服以及私密衣物,再暖和一点的看起来就得我自己准备。
为了缓解疼痛,银时在洗完澡之后,我看见他拿着医药箱回到了屋内,而我在门外躺在床上的时候,也感受到了腰侧传来的阵痛。
至于后续腰侧上那个绿色痕迹何时消失不见,我观察了一下,似乎是和银时身上的淤青消失的时间一样。因为我洗澡发现淤青不见的当天,是银时没有再提着医药箱进房内的时候。
这次的委托过后,万事屋再次迎来了没有委托的几天。我喝着茶杯里的温水,看着电视,银时和平时一样,躺在另一边的沙发上,看着自己喜欢的漫画书。
午间的电视上没什么能看的节目,我大多数都会转到新闻台,而且我有点不太懂是不是因为是银魂的世界观,那个新闻是什么都有,并且大多数都是不太正经的新闻。从谁看见了某个通缉犯从自己面前,房顶之类的地方经过,到哪对夫妻经常性大半夜争吵扰民的各类民间新闻。这些偶尔还是能让我看得津津有味,就差买个瓜子之类的小零食磕着看。
过了几个情感类和明星的瓜类新闻,慢慢的出现有关于人鱼的事情。
那个是银时他们看过的秃子收藏家。
这次也因为又在某处收到了很多的人鱼眼泪而大肆炫耀。
我也是这时候才知道,为什么银时他们在我来到万事屋当天,执意要我掉眼泪。
而且这个珍珠似乎并不便宜。
电视上呈现的是一整串的人鱼手链被好好的放在了展示柜里,还有耳环以及戒指,这些物品的外层甚至有着红外线,只是这些都不是重点。他所要展示的,是一条满是珍珠的项链。
“这个可是我从拍卖行里拍回来,价值不菲的人鱼项链。”他骄傲的抬头,双手背在身后,同样不经意的展示着脖子下那个镶嵌着一颗珠宝的项链。
本身看着就觉得不便宜,这项链还可以进入到拍卖行,不禁令我瞪大眼睛:“人鱼的眼泪,这么贵的吗?”我不可置信的开口。
“因为稀少所以很贵。”听到我问话的银时从躺着的姿势变换成坐着,同时将书本合上,双眼看向电视。但难得的,他没有对我进行‘催债’。
“的确是,物以稀为贵,但我没想到,人鱼的眼泪会这么值钱。”可想想我又不太理解的问:“但是为什么,人鱼的血液需要在黑市购买,但人鱼的眼泪却能被合理拍卖?”
“我怎么会是知道?”银时将书本放在桌上,不知怎么的,拿起了一边的木刀:“但是现在,要先处理一下家里的老鼠。”话音刚落,手上的木刀朝着我头上不远的位置用力扔了过去,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跟着木刀一起砸在地上的是一个人影。
“好痛...”摔在地上的那个人影一手撑起上半身,另一只手捂着脑袋表情难受的开口。
“小猿?”看清人影,我急忙从沙发上站起,朝着猿飞走过去,伸出手想将人从地上拉起身。
“你怎么会在我家?”对于被我拉着手腕从地上站起的小猿,银时倒没有什么好脾气的直接质问。
“为什么在这和你没关系吧?”丝毫没觉得这有什么错误,猿飞毫不客气的反开口道,也没打算告知。
“啊?你要知道现在可是在我家,怎么可能和我没关系!”银时顿时怒气冲冲的说:“你躲在我家的天花板进行偷窥,是什么,要做跟踪狂吗?”
“跟踪狂?我才不是什么跟踪狂。”猿飞上下打量了一番银时:“你该不会以为我在跟踪你吧?虽然你身上有股S的气息,上次还被你救助,但我对你这个乱糟糟的天然卷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这句话让银时眉头皱得更深,而我则是感到疑惑:“猿飞你不是来跟踪银时的吗?”
“当然不是。”刚刚还拔高声音满脸不爽的猿飞看向我说话的时候,收起了脸上的不悦,声音也变得轻了些,但我仍然能听到她话语里带着点不高兴:“我已经说过了,我对这个天然卷一点兴趣都没有。”
猿飞不是在跟踪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