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多或少感知过祂的存在,替身使者这件事本身就很唯心主义。”
“扯远了。”吉良吉影收回话题:“我要说的是,如果我们的世界存在神,Araki很可能是一个日文姓氏的发音,用汉字写的话,就是‘荒木’。然后是它的后缀‘Sou’,在日本,我们会把姓氏木牌贴在门口,同快递员或新来的邻居交谈时则会这样说——‘请问这里是吉良宅吗?’、‘是的,您好,这里是吉良宅’,所以‘Araki’后面加上‘Sou’可以翻译成 ‘荒木莊’,亦即‘荒木的宅邸’。这同样很符合九记忆中的信息——Araki Sou也是对我们目前所处的地点和住宅的称呼,我们正处于一所名为‘荒木’的宅邸中,或者说,这所宅邸是一位叫‘荒木’的人名下的产业。”
“不不不,等等。”迪亚波罗率先沉不住气发出质疑:“为什么一定要按日文发音翻译成‘荒木庄’,而不是按照某个鸟不拉屎之地的方言翻译成‘你妈的屁股’呢?照我看来,‘荒木庄’这个词连具体含义都没有,而‘你妈的屁股’至少还是个东西。”
瓦伦泰扶额:“你非要反复强调那个词不可吗?”
“不是我要强调,而是事实如此。”
“咳,这就要谈到神本身,既然祂是个有自主意识的存在,那么祂很可能有各人……各神偏好不是吗?看看我们和各位乔斯达及他们的友人、家眷的国籍分布情况,基本全集中在英、美、意、日。日本尤其值得注意,故事既不发生在东京也不发生在大阪之类的名城,反而集中于杜王町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小镇,并且四代、八代的主舞台全都在此,曝光率多少高得有些不寻常。”吉良吉影叹了口气,好像“曝光率”这个词让他生理不适:“总之,我觉得没必要费心研究‘Araki Sou’这个发音在那些晦涩难懂的语种中的含义,集中于英语、意语、日语即可,目前看来,日语解释是最说得通的。”他说罢叠起手端坐下,等你们自己理清思绪。
没有人发言,倒不是对他的说辞全无异议,而是一时间确实想不出更合理的解释。
“我们就当这个的推测是对的,那么,由此能得出什么信息和结论?”最先接受的居然是迪奥:“更重要的是,怎么离开这所‘荒木庄’。”他眼底的金光冷不防刺向你:“呵,我突然有个想法。”
下一瞬,你陷进他怀里远离会议桌前的众人瞬移了房间门口。
“冷静点,我不会要她命。”迪奥迎上卡兹警告的视线:“但如果你轻举妄动,我可不保证她毫发无伤。”五指又像安抚又像威胁似的捏了两下你在他掌中轻颤的脆弱脖颈:“别怕,乖一点,跟我去玄关大门。”
“为什么没有跟你相关的楼层?为什么有三层缺少明确用途又跟任何人的记忆都对不上的楼层?二到七楼根据我们的精神力构造,那么主厅和地基又是由谁的精神力在维护?”迪奥抛出一连串问句,却丝毫不等你回答,宛若牵着提线木偶起舞般半拖半抱着你坚定地迈向门口:“你思考过这些吗?失忆的迷糊小姐。”他握住你的手,搭上主厅玄关的门把——这里唯一一扇通向外界的大门:“如果不是没有你的楼层,而是属于你的楼层就在眼前你本人却没意识到呢?又或者,构造房屋主体并开启主厅大门将我们传送至此的人正是你?”他俯至你耳边:“你可以打开这扇门,你有这个能力,你比你所以为的更有用,多相信自己一点,房主小姐……”
他按住你的手缓缓下压。
门,开了,就像任何一扇普通的门,没有任何卡顿与阻力。
“Ho↓猜对了。”他转头看向迪亚波罗:“她就是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