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客官,瞧着有些面生?”
沈烬站起身,向她拱手作揖,“在下沈烬,游历到此。”
萍娘瞧了一眼他身旁的苏眷,“姑娘,昨日······”
“昨日我在林家铺子看到过你。”苏眷也不隐瞒,大大方方说了出来。
“怪不得,我就觉得哪里见过姑娘你。”萍娘接着问道,“你们要一百匹布?”
“对,昨日我们去林家铺子,但他们没这么多,打听过后才知,你这里有,不仅颜色齐全,且花色别致。”
“你们还真来对了,我这里齐全得很!”萍娘高高兴兴地同两人介绍起来,从颜色说到花纹,讲得很细致,苏眷觉得,她真的很适合做生意。
一番了解后,沈烬预先付了一部分银钱,并约定,三天后来取货。
萍娘点头应下。
从铺子里出来,苏眷忙问道:“沈公子,那萍娘可有什么问题?”
沈烬摇摇头,他没在她身上闻到鬼的气味。
“那我们何时去林家?”
“现在。”
——
小幺躺在窗台上看着林家,一看就是好几个时辰,她盯得眼睛都有些酸了,期间,只有家里的丫环家丁走来走去,不见爹娘的身影。
就在她打算稍稍打个盹儿时,她的视线中出现了她一直想见的人。
“爹,娘!”她惊喜道,只见前方,林父林母回到了家。
看到两人,小幺的眼睛瞬间就湿润了。
林父林母一到家,便回了房间。
“夫人,你可还好?”进了屋,林父关切地问道。
林母缓缓落座在凳子上,柔柔一笑,“没事儿,你别大惊小怪的。”
林父想了想,还是有些不大放心,便打开房门,对丫环说道:“去请个大夫过来。”
“是。”
林父回到房里,扶着林母到床上坐下,“从明日起,你便在家休息,铺子里有我。”
“那怎么行?”
自小幺的意外发生后,夫妇俩对铺子便没有多上心了,很多老主顾都去了对面。
虽然对于女儿的离开,两人都还未完全接受,但留下来的人,日子终究还是要继续过,家里也还有一大帮人需要养。
昨日来了个大主顾,在成衣铺订了一批新料子,这可不能怠慢了。
林父宽慰她,“这有什么,明日我去外头找个伙计,你还是要以身子为重。”
“哎哟哟,这是怎得了?”小幺祖母听闻了消息,忙匆匆赶来。
林母站起身,解释道:“母亲,我无事,是夫君他太过于紧张了。”说罢,她柔柔地瞪了一眼林父,怪他小题大做了。
林父:“现在万事都要以你的身子为重。”
“对对对。”林老太太一边应和儿子,一边扶着儿媳坐下来,“别站着了,快坐快坐。”
“母亲,您也坐。”
屋子没开窗,林母觉得有些闷,便让丫环将窗户打开了一些,风吹动窗台上的花朵,花朵随风摇曳。
然而就在这时,林母却突觉肚子一阵绞痛,她右手紧紧扣着林老太太的手臂,面容皱成了一团,短短几瞬,额边便淌下了汗水。
“疼······”
这可把林父和林老太太吓坏了。
“怎么了?”
“夫人······”
林母捧着肚子,疼得说不出话来。
“快快,大夫到哪儿了?”丫环匆匆跑出了房去找人。
小幺看到丫环急匆匆地跑出了门,心里还在狐疑发生了何事,直到她看到大夫背着药箱步履匆匆地跟着丫环进了门,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妙。
“爹,娘。”
小幺心中担忧,想要回家看看,可是没有沈烬,她不知道该如何从这寒极玉中出去,这可愁坏了她。
就在她到处寻找办法的时候,她突然看到有一处小裂缝,心中欢喜不已,于是,她缩着身子,从那裂缝中挤了出来。
“呼——”小幺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离开了寒极玉,小幺觉得浑身都烫了起来,但此刻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转身便出了客栈,往林家跑去。
大夫被丫环带到了主屋,进了门,他弯腰行礼道:“老太太、老爷、夫人。”
林父急忙道:“大夫,快来看看内子。”
大夫放下药箱走上前,为林母诊脉。
林母惨白着一张脸,疼得浑身都在颤抖。
林老太太看着大夫,忍不住问道:“大夫,可看出来是什么问题?”
大夫搭完了脉,沉思了一会儿,道:“从脉象上显示,夫人并无大碍。”
“无碍?”林父有些激动道,“怎会无碍,她一直喊疼。”
显然,对于眼前的情况,大夫也觉得有些怪异,看林母的样子,确实是疼痛难忍,但是脉象上显示,一切都很正常。
“老爷,尊夫人的脉搏有力又规律,并未动了胎气。”大夫如实告知,“恕在下医术浅薄,找不出病因,老爷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着,大夫便背着药箱要走,林父忙一把拉住了他,“大夫,您再看看吧,定是有什么问题,内子才会腹痛。”
于是,大夫又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番,还是未找到原因,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时,他突然想起了另一种可能。
“或许······”大夫欲言又止道。
“或许什么?大夫有话不妨直说。”
大夫拉着林父出了屋子,压低声音道:“或许,你们可以试试找道士来瞧瞧。”
民间的土方子,若是染上了脏东西,大夫可是瞧不出来的,唯一的办法便是请能人异士来解决。
“道士?”林父睁大了双眼,“大夫的意思是······”
大夫对林父点了点头,“尊夫人,大抵是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林老太太跟出来,正好听到大夫这么说,眼中满是害怕。
大夫话音刚落,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