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些仙王并没有逃走,而是将神识急速蔓延开来,将整个大殿充斥。但是足足十几息之后,这些仙王收回了神识,脸色变得更加凝重。
因为他们没有发现什么。
这些仙王极度戒备地缓缓地靠在了一起,然后开始商议。
古铄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这些仙王极度戒备的举动,让他感觉自己未必再有偷袭得手的机会。反而要考虑这些仙王要离开这里的后果,他不想让这些仙王活着离开,他想要将这些仙王都留在这里。
但现在的问题的,一会儿大概率这些仙王会一起来探查被自己锤死的这个仙王尸体。
那自己有没有可能再干死一个仙王?
有!
但也会暴露自己!
从而让自己开始直面剩下的十一个仙王。
他会锤死一个仙王三重,然后自己将面对四个仙王三重和七个仙王二重,虽然那七个仙王二重身上还有伤,但古铄也没有完全的把握。
而此时,那十几个仙王也已经开始低声交流。
“怎么回事儿?”
“朱瑶怎么突然死了?”
“难道这里还有着守护?”
“那你们说,这个守护是阵法,还是什么仙兽?”
“如果是阵法,朱瑶是怎么触动阵法的?如果是仙兽,这个仙兽竟然能够隔绝我们的神识探查,这是一个善于隐匿的仙兽,我们怎么办?”
“我们需要去查查朱瑶的死因,也许他们能够推断出来。”
“好,我们一起去!”
“都戒备着点儿。”
“这还用你说!”
十二个仙王小心翼翼地向着古铄这边移动而来。而此时的古铄还没有决定要如何做。直到那十二个仙王已经到了他的身前,在观察朱瑶的死因,古铄终于下定了决心,一拳锤向了距离他最近的那个仙王三重,在锤完的瞬间,他就一个空间闪烁,来到了养器池的大门前,堵住了大门。
“砰!”
那个仙王三重的脑袋崩碎的一瞬间,余下的十一个仙王在第一时间就四散开来。而且不再留在养器池内,而是落在了养器池外的地面上,然后他们的目光同时锁定了大门口。他们感知到了空间波动,最后波动的结束点,就在大门口。
“不是阵法,是仙兽,会隐匿的守护仙兽。”有仙王呼道。
同时剩下的十一个仙王都紧张了起来,在他们看来,一个能够在这座龙宫内活到现在的守护仙兽,必定十分强大。
更何况这个守护仙兽还会隐匿?
“它堵住了大门,它想把我们都杀死。”一个仙王二重语气紧张。
“你们说……”一个仙王二重心中突然灵光一现:“会不会是古铄?古铄会空间神通。”
“不可能!”又仙王摇头道:“先不说古铄是否能够通过盘龙柱,便是他通过了,他难道还能够隐匿?”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如果他有着什么隐匿的宝物。”
古铄动了,小心翼翼地移动,没有引起丝毫的波动,而且他现在距离那些仙王有着不短的距离,那些仙王又收回了神识,即便是有点儿波动,也感知不到。而且古铄也没有移动多少距离,只是从大门口移动到了大门边上,让整个大门让了出来。他感觉说不定一会儿,这些仙王会用神通试探一下。
果然,十一个仙王小心谨慎地通过了神识交流,突然地就联手向着大门方才空间波动地地方轰击了出去。
“轰……”
澎湃的威能让空间都沸腾了起来,如同洪流一般穿过了大门,向着远处滚滚而去。
但是……
十一个仙王更加神色凝重和不安了。
因为他们释放的神通流畅地穿过了大门,没有碰到任何阻碍。
这说明那里已经没有了人或者仙兽。
但是无论是古铄,或者是仙兽,他们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他们现在在哪里?
会不会已经潜伏到了他们的身旁,正准备锤死他们?
这让他们立刻就紧张了起来,一个个释放出神识,然后又想到神识探查不到,便有嗡嗡嗡地释放出防御。
然而……
寂静无声!
没有攻击,更是没有动静。
但正是这份寂静,让他们的心中情绪更加地紧张。
他们甚至在心中有着逃离此处的念头,但是看着养器池,他们的心中又涌起了浓浓的不甘。
怎么选择?
如果此时心中一凛,因为他看到了那些仙王眼中闪过了一丝犹豫。他知道这些仙王心中起了离开这里的念头。
不行!
不能让他们离开!
一旦离开了这里,自己就错过了最佳杀死他们的机会。而且这些仙王一旦离开,哪怕只有一个仙王逃了出去,立刻会把这个龙宫的消息散播出去。而且不出意外的话,哪怕他不知道是自己干的,也会将这件事按在自己的头上,他会宣扬是人族古铄杀死了他们,夺得了龙宫内的所有宝藏。而且还会夸大宝藏。
实际上,根本不用夸大,只是一个养器池,就会引来万族仙王的觊觎和贪婪。那个时候,自己面对的就是更多的仙王。不说自己能不能在一众仙王的围剿下活着,便是人族的境遇会立刻变得极其恶劣。有着很大的可能性,异族会以人族威胁自己。自己会变得极其被动。
所以,必须将这些仙王全部杀死在这里。一旦这些仙王都死在了这里。别说自己得到的宝藏会神不知鬼不觉,便是这个龙宫都不会被发现。最起码在短时间内不会被发现。
因为自己在之前逃得太快,而仙王也追得太快,实际上根本没有任何一个修追上他们。万族修士也只是通过古铄逃亡的过程中,被地面上的修士看到,然后传播出消息,让那些追过来看热闹的修士确定自己的方向。
所以,那些正在赶来看热闹的仙王也只是粗略地确定一个方向,并没有亲眼看到古铄他们。而古铄他们的速度又太快,如同惊鸿闪过。最终那些修士也只能够确定古铄逃进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