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沧浪宗如今只有师姐花漫天一个化神了。而且还是刚刚突破不久的化神。师姐曾经和他说话,她这一辈子就止步化神了,而且想要修炼到师父那个境界,不知道需要多久,也许需要数千年。 他想起了师父对他的期望! 他慢慢地握紧了拳头,脸上渐渐地现出了坚定之色。 “我要走无敌路!” “嗯?你说什么?”古铄偏过头看着他。 江东流目光坚定地看着古铄:“古师叔,我要走无敌路。” “无敌路啊!” 古铄的神色有些恍忽,他想起来一个人,轻轻叹息了一声:“东流啊,无敌路……世上哪来的无敌!” “没有无敌路?你……不就是嘛?” “我?”古铄哑然失笑:“我也曾败过,我辈修士讲究的是越挫越勇,走什么那种虚名路?” “虚名路?” 古铄摇摇头道:“我曾经遇到过一个人,那个时候我们都还年轻,他走的就是无敌路。后来……败了,现在的他在哪里,怎么样了,我都不知道。但是很明显的是,天玄再也听不到他的名字了。” “他是谁?” “他啊!”古铄顿了一下,又叹息了一声:“他叫月同辉!” 通天江以南。 阴风呼号,空气中都有着血腥的味道。 虽然族战结束了,但是通天江以南死了太多的修士,而且如今这里也依旧是人族和妖族的狩猎场。 相互狩猎! 就如同西方的西风关外到西铁关之间一样。几乎每天都爆发着厮杀。 “轰……” 两个妖族正在围攻一个人族修士,那个修士神色间却并无慌张,手中一柄剑拦挡两个妖族修士的进攻,脚步后退中,桀桀怪笑道: “妖崽子,竟然敢在道爷面前龇牙,今日就让你们见识我鬼道子的厉害!” “啪!” 左手一拍腰间的葫芦,便有一股浓郁的黑烟云冒了出来,那黑云最终化作了一只厉鬼,向着一个妖族扑了过去。鬼道子则是桀桀怪笑着扑向了另一个妖族。 “轰轰轰……” 那个妖族在鬼道子诡异的攻击下,很快就落在了下风。而另一边的那个厉鬼,双手冒出了十根指甲如同弯刀,凌厉地撕扯着对面的妖族,口中喷出浓郁的黑云,那黑云阴冷异常,而且带着令人灵魂恍忽的鬼啸。 “锵锵锵……” 一团剑光飞舞,那妖族便被笼罩在剑光之中,待剑光收敛,那妖族已经变成了碎尸,散落在地上。 “嗤嗤嗤……” 厉鬼的指甲飞舞,对面的妖族的身体被撕扯得支离破碎,残肢碎肉在空中飞舞。 “噗……” 鬼道子脸上刚刚现出笑容,却勐然一僵,一支巨大的长矛破空而来,贯穿了他的心脏,将他的身体击飞了起来,然后砰的一声钉在了地上。 一个高大的妖族破空而来,落在了鬼道子的身前,抬起了一只手向着他拍了下来。还没有死透的鬼道子勐然抬起双手抱住了那个大妖的手臂,歪头向着那厉鬼嘶吼: “杀了他!” “轰……” 鬼道子知道自己已经活不了了,在嘶吼了一声之后自爆了。那个大妖如同弹丸一般被鬼道子的自爆轰飞了出去,身体已经崩碎了两只胳膊和一条腿,便是身体也在咕咕冒血。 “嗤嗤嗤……” 雪白的指甲如同一柄柄弯刀,撕碎了那个已经虚弱的妖族修士,然后那个厉鬼便呆呆地站在了那里。 一道符纹在那厉鬼的身体内飘了出来,然后消散了。因为鬼道子的死亡而消散了。 那是鬼道子对厉鬼的掌控,那厉鬼感觉到自己仿佛轻松了许多,但也仿佛失去了主心骨。他呆呆地站在了,然后仿佛有着什么东西在他的体内浮现了出来。 那是他的恨! 比天高,比地深的恨! 正是那种恨,让他即便是被鬼道子掌控,有着一些记忆也时常地浮现,只是那记忆如同无根的浮云,每次浮现后,又很快消失,让他不记得了。他只是隐约记得一个令他恨之极的名字。现在这个名字就在他的意识中翻腾,他勐然抬起头,面容狰狞地嘶吼: “聂小楼……” 厉鬼的咆孝在空中激荡,而那厉鬼一声咆孝仿佛宣泄了自己的情绪,然后就呆呆地站在那里。 阴风呼号…… 半响,他喃喃自语:“聂小楼……是谁?我是谁?我是……月同辉……” 沧浪宗。 山门外延展的台阶上,走来了三个人。 一个青袍青年,龙行虎步,一双眼眸如星空般深邃。在他的左侧跟着一个青年,在他的右侧,则是蹦蹦跳跳地一个五岁左右的小丫头。 “宗门无恙!”江东流松了一口气。 “古前辈!”山门处的沧浪宗修士认出来古铄,急忙施礼,然后又向江东流施礼:“江师兄。” “花师姐回来了吗?”江东流问道。 “还没有!” “那六臂人呢?” “失踪了,最近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江东流点点头,然后肃手道:“古师叔请!” 古铄点点头,三个人迈步走进了沧浪宗的山门。古铄看着熟悉的景象,心中突然想起来于凡海曾经对自己的请求,便开口道: “东流,你现在已经是元婴了,可有自己的本命法宝?” “没有!”江东流脸上现出思念之色:“师父说,等你给我炼制。” “找到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