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费雅喀女人,不小心把刚从水里捞出的裙子掉在了地上。 “啊唷!你这头蠢猪!那是我最好的一条裙子!我打死你!” 这女人说完,俯身抄起门口的一根木棒,冲过去对着那费雅喀女人的肩头就是一下。费雅喀女人疼的叫了一声,手里的湿裙子又掉到了泥里。这下更加引发了那女人的愤怒,手中的木棒没头没脸的挥舞着,身下的费雅喀妇女发出了惨叫。 正在休息的军官奥尔洛夫推门而出,冲着那女人骂道:“柳巴霞,你这个恶毒的疯女人!衣服弄脏了再洗就行了,这里就这么几个干活的女人,打伤打死了你去抓土著吗?!” 柳巴霞正闲的无聊,她打这个女人不过是发泄一下邪火。作为一个曾经的西伯利亚死囚,她可不是什么善茬,于是两手一叉腰,冲着奥尔洛夫就要开骂。 突然,柳巴霞看到奥尔洛夫直直的向后栽倒,躺在了泥地里;紧接着,一声奇怪的呼啸从身后的林子里传了出来。 柳巴霞感到有些奇怪,她拿着木棒,双脚躲闪着地上的泥泞,快步走到奥尔洛夫身前。只见奥尔洛夫睁大双眼,脑门上是一个拇指粗细的洞口;血水混杂着粉色的脑浆,正从奥尔洛夫的脑袋 “啊!”柳巴霞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终于打破了这片密林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