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他说我是色胚。”
……春盈不敢相信,“小侯爷真这么说?”
“那倒没有,但他那意思很明确了,就在说我是色胚。”
春盈,“公主您说说看,小侯爷是怎么说的?”
“他说怕被我看,不就在说我是色胚。”
春盈不知这句怕被看怎么理解出色胚的,“公主,或许您误会了。”
“我没有误会,之前他不是听信传言,以为我在宫里豢养男宠无数,今日又说怕被我看,必然以为我觊觎他。”赵寓安联想的头头是道,越想越觉得在理。
确定不是您想的过多,曲解了人家的意思,春盈,“公主,他本就是您的未婚夫,觊觎他也没什么不对啊。”
赵寓安耳尖泛红,“话虽如此,他也不能误会我是个色胚啊,我…我是那样的人吗?”
“不是,不是,公主是个清心寡欲的姑娘。”
赵寓安戳了下春盈的额头,“死丫头你也跟我贫是吗。”
“奴婢不敢,公主,我看纪小侯爷对您挺是上心,说不定对您一见倾心呢。”
“一见倾心?初见就给我一个下马威,他这一见倾心倒是与众不同。”
春盈,“这叫不打不相识,公主您别多想。”
赵寓安,“算了,随他想吧,本宫行的端做得正。”
临近晌午的时候纪凌阳来找赵寓安,赵寓安揉着发酸的眼眶,正准备午睡,刚合上眼纪凌阳就来了。
纪凌阳郑重其事地放下一锦盒,“臣来赔公主的金步摇了。”
这事赵寓安都快忘光了,不过小小一支金步摇需用得上这么的大盒子吗。赵寓安打开锦盒,表情凝固了,长这么大她头一回见这么大的金步摇,簪子都有大拇指粗了,这东西能戴头上吗。
赵寓安唇角抽搐,“金步摇?”
纪凌阳,“嗯,臣特意吩咐金铺的匠人,要用纯金打造,越重越好。”
“越重越好?”
纪凌阳,“都说礼轻情意重,臣想表达的是礼重情谊更重。”
说得挺是那么回事,但是你得考虑实际啊,这么重这么大一支金步摇戴头上,先不说簪不簪得住,就是簪住了头不累吗,纪凌阳确定不是在故意找她不痛快?
“公主觉得如何,要不要戴戴看?”纪凌阳绝对是认真的。
赵寓安握紧金步摇,露出个不怎么和善的笑容,“不如这样,你替本宫戴戴看。”
纪凌阳迟疑了片刻,“也可以,不过要劳烦公主亲自为臣戴了。”
“本宫正有此意。”这分量的金步摇你自己看看戴不戴得上。
赵寓安取出金步摇走向纪凌阳,举起金步摇往他的马尾根上簪,不过纪凌阳身量高出她许多,赵寓安咬咬牙踮起脚尖,高举金步摇,从纪凌阳的金发冠下穿过去。
纪凌阳微微怔了下,眼瞳放大,呼吸也跟着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