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虑到赵寓安又停下了脚步,“你去救人!不用管我!”
纪凌阳,“长生,护好公主!”随即跳入水中,片刻功夫纪凌阳拖上来一女子,所幸人无大碍。
方才驶过的大船上下来几个凶神恶煞手持棍棒的男人,“带回去!”
落水的女子抓住纪凌阳的手,“救救我,救救我,我不要回去!”
纪凌阳怒目而视,“你们是何人?”
手持棍棒的男子很是鄙夷地打量着纪凌阳,不屑地跟同伴交换了个眼色,“哪个倌里跑出来的小白脸还想学人家英雄救美,还是回去找个有钱的姐姐卖弄风情吧。”
纪凌阳活动了下手腕,眉梢飞扬,“我确实有漂亮姐姐护着,但是她无需我卖弄风情。”
纪凌阳看向赵寓安,赵寓安呼吸一凛,心跳得厉害,又莫名的欣喜。纪凌阳没几下把这几个人撂倒在地,被打趴的男子咬牙切齿,“你可知船上的是何人?”
纪凌阳,“不管船上的是何人,天子脚下岂容你们无法无天欺压百姓?”
男子捂着肩膀爬起来,“船上的可是献王殿下,在上京得罪献王殿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纪凌阳大笑,“我长这么大,还头一次被人说不想活了,那请你回去告诉献王殿下,在下纪凌阳,北疆人士,镇北侯之子,十公主赵寓安的驸马,今夜多管闲事,请问他该如何处置我?”
男人一听变了脸色,众人更是指指点点,男人带着几个同伙爬起来回到船上,大船并未停下来直接走远了。
赵寓安扶起落水的女子,这才发现她浑身是伤,“这位姑娘你为何要跳船?”
女子身着轻薄的衣物,沾了水身上春光若隐若现,赵寓安让春盈把她架起来到了一家客栈,换身干净的衣衫,女子痛哭流涕地跪在地上,“民女陆青青凉州人士,父母早亡跟着表叔来上京做生意,这几年生意不景气没赚到什么钱,我就在茶楼做事赚点钱财以糊口,前几日东禾苑的陈五姑娘找上我,说乞巧节这日献王在船上举办游船宴,想请我来做事,我本想着是些端茶倒水的差事,谁知……”
陆青青哭红了眼睛,“到了船上他们就命我和一些姑娘换上一些轻薄的衣物,我们站在一起,隔着帘子,里面的人点到谁,谁就跟着那人走,我被挑中后被单独带到一雅间里,那人竟然欲对我意图不轨,我不肯屈从就被他打成这般模样,趁着他不注意从窗户里跳了出来。”
赵寓安狠狠拍着桌案,“简直无法无天了,你可知欲对你意图不轨之人是谁?”
陆青青擦擦眼泪,“我听那陈五姑娘唤他邵大人。”
赵寓安抓紧扇柄,“邵大人………”朝中姓邵的不多,而且与献王交好,那么只有刑部侍郎邵意宗了,此人是出了名的好色之徒。
“春盈找个大夫给陆姑娘看看伤。”
春盈扶起陆青青,“姑娘跟我来吧。”
纪凌阳也是愤慨,可又很无奈,“公主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