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每天都吃很多吗,我真要把它炖蛇羹了。”
纪凌阳脸给赵寓安捏得变形了,“那臣不去抓了,吃很多吗?如果难养公主炖了也可以,就是不知这蛇能不能吃,吃坏肚子可就不好了。”
赵寓安真是没脾气,嘟起嘴,生气也不是不生气也不是,“你不要再送我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公主不喜欢黄金蟒蛇了?”
赵寓安不知怎么解释,“不喜欢了。”
“如果那条蛇让公主为难,臣就去炖了它给公主解气可好,蛇是我送的,公主罚我吧。”
纪凌阳的眼眸清澈极了,虽说看赵寓安的时候会充满贪念,可他的眼睛实在清澈,总是让赵寓安忍不住多看两眼,“这蛇确实不好养,但是杀了也不至于,我让人放归山林吧,万物皆灵况且是这么大的蛇,小小的笼子不该是它的归宿。”
“公主还是那么善良。”
赵寓安有时候对他这种直白甚是无奈,“哪里善良了?”
“在我心里公主就是最善良的。”
“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去了。”赵寓安赶忙跑出镇北侯府,真是的,不过和纪凌阳相处的时间也总过得很快,余生虽还长却也感觉很短暂。
马车往皇宫方向走去,前面却见一队卫兵将街角围住,赵寓安撩起帘子,“前面发生什么事了?”
春盈,“公主等一下,我去看看。”
春盈一会儿功夫就回来了,面色相当不好看,甚至忍不住干呕起来,“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赵寓安有些担心。
春盈拍拍胸口,“前面发生了命案,那人死得凄惨无比,四肢都被砍了去,脸更是被毁得血肉模糊……”
赵寓安给春盈拍拍背,“那我们快走,不要想了。”
春盈,“公主我听人说这死者是翰林院的一学子,对了还有人说此人曾和芷昔郡主交好,被献王爷发现所以……”
赵寓安心惊,她记得那日游湖,见到和赵芷昔同行的男子,难道就是他?不过以赵寓安对献王赵子敬的了解,确实会像他干得事,赵子敬对赵芷昔的严苛实在令人看不下去。
赵寓安命马夫调转马车去了赵逸安的府上,赵逸安正在和大理寺卿章豫说着什么,赵寓安听了个只言片语,看来也是在说这桩案子。
“婚期还有五日,怎么又到处乱跑?”赵逸安牵过赵寓安的手。
赵寓安,“四姐,我来的时候撞上一桩命案,方才听你和章大人的谈话……这桩案子是不是,是不是和献王有关?”
赵逸安拍拍赵寓安的手背,“嗯,死者和芷昔郡主暗生情愫,虽说这人确有攀龙附凤的心思,可就这么把人杀了,还……献王也太不把大梁的律法放在眼里了。”
赵子敬这般行径实在狠辣嚣张,其实这些年诸如此类的事也不少,惠帝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四姐,可有证据证明是献王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