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那整个康国,就都将是我的囊中之物!”齐太后曾把这个想法告诉了齐氏族人,可他们根本就不明白这样的伟大之处,依旧愿意待在那小小的齐家村,放弃唾手可得的天下,甚至还因此……忽然,疤痕回忆起了那被割裂的疼痛,她的面容一下子就扭曲了起来,“他们都不懂!无论是齐家村的那些人,还是杨重,他们都不懂,那法器根本就不应该只是放在那里,它能发挥更大的用处,而我也会成为新的神女!”
看着几乎陷入癫狂的女人,焕王明白过来,眼前的人终究只是一个被贪恋与欲念控制的疯子,她不仅妄图控制一个国家,甚至还想要成为神。
“若上天当真选择了你,你也不会这么多年都无法进到无名楼中了。”
“……”
瞬时,一带着绿光的东西笔直地向自己袭来,焕王向旁边移了一步,完美避开,珠子摔在地上,滚到了一边。被精准地戳到了痛处,齐太后一时愤恨,扯下挂在自己胸口的珠子扔了出去。
“齐太后,你若是嫌千秋宫住不习惯,在你最后的日子里,我可以让你去环境更好的地方。”
齐太后没有傻到听不懂那所谓的“好”是何意。
拾起那颗珠子,焕王交回给齐太后,“最后一个问题。”是一直困扰着他的疑问,“你为什么要赶走泰宜?”
若齐太后的目标只是让他离开,让身边有一个人可以监视,那可以选择的人有太多,而她非要将泰宜许配给自己,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她有让泰宜必须离开京城的理由。
糟糕的心情被这个问题重新取悦,齐太后接过珠子,别有趣味地“哦”一声,“看来陛下所知的还是不够多啊。”
焕王压低声音,“你想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找不到泰宜的,而即使你找到她,你所希望的一切也不会发生。”
“你……”她怎么可能知道泰宜的事情!
“若是她还和你在一起,今日便不可能只有你一人前来。”若说起对弈,齐太后自认或许不如焕王,但论对泰宜的了解,便是十个焕王也抵不了她一人,“自小我便发现泰宜这孩子是少有的聪慧,身体虽然经不起折腾,但学什么东西都很快,而且还特别的重责重情,在她五岁能背下一整本书时我就明白,若真让她像睿儿一样长大,定有一日会破坏我的计划——就像现在这样。”
“不过泰宜十分的听话,对我的话唯命是从,照顾她,其实比别人想象的要轻松多了。”
“……”焕王攥紧的拳头青筋突起。
齐太后主动靠近焕王,“陛下,如果你真的想要重新得到泰宜,手边不就有正好的东西吗。”
睁大眼睛,焕王的眼瞳中倒映着那抹诡异的笑意。
“唰!”
千秋宫的门从里面被猛然打开,惊了守卫一跳,焕王面如黑铁,全身萦绕着即将爆发的气势,“把齐太后给我看好了,无论任何人都不准探视!”
“是!”
焕王大跨步的离开,于此同时,千秋宫内传出尖锐刺耳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