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时,她也清醒了很多,意识到刚才口误。 然后,她咬着牙,跟着吼了起来:“你凶什么凶?你才神经病,你全家都神经病!” “你爸晕死在我们这里了,你爱来不来,死了我们可不负责!” 吼完,她挂了电话,似乎也不太紧张了。 然后,叫上小姑娘们帮忙,快速给老同志传上衣服。 这时,老同志的电话响起。 刘秋菊接通,却没有先前的慌张。 对方焦急地喊:“你们在什么地方?我这就过去!” “在颐养天年养生馆,青年路这里,赶紧过来!”刘秋菊吆喝,反而凡客为主。 她豁出去了,打死都不承认,是自己把人给扎坏的。 等挂了电话之后半个小时,一辆黑色的奔驰商务车呼啸而来。 从驾驶室下来一位肥头大耳,大肚便便的男子,男子一脸的横肉凶神恶煞。 而从商务车后面下来五个粗壮的汉子,个个手臂上刺青,大块头,面相凶恶。 他们跟随着男子,横冲直撞冲了进去,吓得几个小姑娘,慌忙躲闪。 “我爸呢?”肥头大耳的汉子,急得满头是汗,眼中的担忧和焦急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