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就像是看到他们这幅模样就会让他忍不了想把他们拉到一个地方去训(bao)练(zou)。
但关于是什么地方,白糕糕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回想起下午脑海里猛得出现的一些阴暗画面和奸邪的声音,他糕突然一顿,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一只正常的猫猫了。
自己到底是什么东西?
白糕糕双眼微眯,不停地思索着。
正当他感觉想到点子上时,脑袋里突然传来一阵巨疼,像是有千万个人齐齐用电锯在割他的脑子,挤他的脑浆。
不能再想了。
这是白糕糕脑海里最后剩下的一句话。
他努力地睁开眼看着白年年,碧色的眼眸里划过一丝罕见的阴暗。忍着剧痛他探出手按在白年年的手臂上,直勾勾地紧盯着白年年,心里默道:自己认定了的奉徒,就算自己不是个正常猫,但奉徒依旧是属于他的奉徒,一定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捋过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后,白糕糕深呼吸一口气,随后抱着白年年的手臂,缩进她的怀中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