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顺着他的问题去思考。她想最简单的回答无非是他要唤醒自己,于是照答不误:“你还是不想踏出那一步,因为你对自己的要求不低。”
“只答对一半。”他点评道。
“那你说。”她轻易败下阵来。
“因为我只在湖里写了字。”她猜,他轻描淡写的,其实指的应该是将飞雷神的记号留在了湖底。
“原来如此。”小夹点点头,忽然她想起湖上的景致,竟有些眷恋,便尝试问:“那个地方到底在哪里?我怎么毫无印象。”
水门先是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却还是像打算满足她的好奇心那样说:“那个地理位置的确不容易发现,但其实并不远。”他淡笑着示意她将耳附上来。
保密工作这么牢,难不成真是“秘密基地”不成——她好笑于他的孩子气,还是侧耳过去。
“那个地方就在火之国境内,从‘大山’沿西出发5公里……”后面的话便成了有一搭没一搭听进去,也不知她记得准不准确了,只因男人又顺势含住她的耳朵,她的脑子便似被水浸泡,只有新房还在丝丝麻麻的酥痒中奋力跳动。
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又这样。小夹只是并不认真地阻挡了两下他的手,便任由其探入衣襟,或许欲拒还迎形容的就是这种情形。
可是她想不通,为什么水门只是一个劲的爱抚,甚至深入底线取悦她,一次又一次,直至她在不断低声而克制的长吁短叹后,伏在他肩头近乎啜泣求饶。
她问不出口,为什么水门没有要她?为什么当她受不了探出手去却被他不动声色地格开了?哪怕她已经试探到了他坚硬的反应。为什么对待她如玩物?如果不是将她当成玩物,又为什么要这样自虐?
“为什么……”
“累了吧?”他却温柔地打断她的疑问,一次又一次深深地吻她,好像很喜欢她、放不下,可依旧保持自己的衣着整洁,看起来和他刚到这里时一样。“我守你一晚,天亮后再走。”
他的提议倒是她还从未想过的,可似乎听上去就像同床共枕一样,只不过他始终没有解开衣带,不像她早已衣鬓凌乱。这不公平,她难免有点想哭。可是抬头见他竟然将收回的手指轻轻含入口中,羞怯又立刻替代了难过。
还是她心目中的英雄抱起她,缓缓走向早在他来之前就已备好的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