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走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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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夹回到床铺上顺手解开被束缚的男人,道一声:“可以用风遁。”便再次侧身倒下不发一语。
男人或许还有些尴尬。其实她何尝不是?如果不是失去理智,怎么会像松川仁礼用过的词那样——“自甘下贱”——看来她和宇智波一族除了写轮眼之外还有一点相似之处,就是容易意气用事哈?
身后的人恢复行动后自行穿好衣服,过了一会,替她盖上了被子。
“抱歉,怪我……让你担心了。”大约和她比起来,他还不够成熟。其实她自认为也已经够任性了,可是她面对的是比他还要年轻20岁的人。
——呵呵,说来真是可怕,她和比自己小20岁的男人有这种关系呢。即便按正常的时空逻辑来说,他应该比她年长十几岁才对。
这么一想,她又觉得无法置气了,毕竟她本该更明事理。
“没关系,只是……”她顿了顿,还是坦言道——或许在他们之间,有什么还不是不堪的,便只有这份坦诚了——“等你下一次再犯这样优柔寡断的错误,或许伤害的便不只是自己。你伤不到我的,我比你更懂要怎么保护自己,但你或许会伤到其他人。有可能——假如届时你面对的是火影的抉择——你会伤到更多人。”
水门便在铺盖外收紧了双手,他亦坦诚:“我真心希望我是你的丈夫……”随着他的话,在他怀抱中的女人又轻轻颤抖了起来,仿佛她身上的被子裹得还不够紧似的,于是他又多用了些力气,“我希望你能名正言顺地属于我。
“我希望我可以给你幸福;
“我更希望你能留在我身边,不要消失;
“我很庆幸你能在这个时代出现,哪怕本不该如此;
“我不会后悔的,在见到之后拥有你,哪怕就像你说的我必须接受心灵的煎熬。
“你怎么这么完美,哪会有哪个男人能舍得你,如果有,他才是无可救药的傻子。”
小夹背靠着他正无法自抑地抽泣,泪水早已浸湿枕边,她预感到时间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