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的孩子还怎么做人。
早知道,她就在城破那日自刎身亡,落得个清白的名声。
对了,床底的暗盒,她曾经因为猎奇寻了一些软筋散放置于床底的暗盒。她挣扎着,想要挣脱锁链够到床底。
“美人。”巴图撩开珠帘,瞧见美人批头散发,形容狼狈,正试图挣开锁链。
瞧见突厥将领来了,谢知意不挣扎了,失神的垂着眸子,她的一边脸被巴图打肿了,肿的老高。
“美人。”巴图又唤了一遍,摆了手让英娘下去,英娘不放心自己主子,跪在地上,“大人,我家王妃刚小产,如今一口都没吃。”
巴图望了一眼大床旁边的积案上摆着一碗粥,声音粗犷,呵斥她:“要不是看在你家王妃需要有人照顾的份,本将军会留你?赶紧滚,别不识好歹。”
英娘吓得哆哆嗦嗦,身子打着颤。
谢知意唯恐这个从小跟到大的侍女有所不测,淡淡瞥了一眼,“英娘,你下去吧。”
巴图听见美人说话了,声如娇莺初啭,脆如银铃,他深吸了一口气,我的美人。
他伸出他那粗壮的手臂,拂过谢知意的乱发,轻抚着被他打的红肿的脸颊,“美人,疼不疼。”
谢知意快被他气笑了,那黑熊般的大掌向她这么娇弱的人挥过来,那么有力,她的脸都肿成这样了。
巴图摩挲着谢知意娇嫩的脸颊,中原的美人真如娇花一般,漂亮脆弱,不如草原上的女子泼辣柔韧。
谢知意被这突厥人摸得,身上起了密密麻麻的冷汗,不适极了。
他向谢知意介绍起自己:“美人,本将军唤巴图。”
见美人不回他的话,巴图端起一旁的粥碗,此时的粥温热着,他拿起小勺舀了一勺粥喂给谢知意。
瓷勺碰触到谢知意的唇,她只觉得分外恶心,但也没法,为了不再被打,只得忍着恶心喝下了这勺粥。
巴图见状心里乐开花,他一勺一勺地喂,粥碗很快就见了底,“看来美人还是喜欢本将军喂你。”
谢知意气愤地瞪了他一眼,好生不要脸。
巴图瞧着美人含羞带嗔地瞪了他一眼,他的身子整个都酥麻了,等美人的身子好了,他就把武王的王妃带回去,好好的宠爱,给武王好好带带绿帽子,让他颜面扫地,连自己的婆娘都护不住,算什么男人。
就算他打的他们突厥人闻风丧胆又如何,作为一个男人,婆娘都跟他跑了。
他拉过谢知意的手,抚摸着她芊芊玉手,犹如摸着中原丝绸,那般丝滑:“美人,跟我回突厥吧!尽管我有大老婆,但是我会宠着你的,咱们生一堆孩子。”
谢知意此时的心绪倒是愈发平静,她想死前不受那么多的罪,只得万般忍耐着这个黑熊般的男人。她发现了,越反抗受的罪越大。
这个男人靠在自己身边,那身上散发出的味道臭烘烘的,令她作呕,但她只得忍耐。
她当下忍耐了一下,温声细语:“那将军能不能先给我将锁链解开,真疼得紧。”
巴图见美人如此要求,思索了下,美人娇弱无力,身边就一位贴身侍女,翻不出什么浪来。他从怀中掏出钥匙,只听“当啷”一声,锁链应声落下。
谢知意身子终于解脱了,这两天这锁链勒得她浑身疼得紧,喝的那碗粥虽说少,但垫了垫肚子。
“美人,本将军既然为你解了锁链,可见本将军对你一片赤忱之心啊,今晚本将就睡到这吧!”
谢知意闭上了眼,落入你手,我说的话还管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