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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身如玉,误认情敌(1 / 2)

沈逸尧坐在马上,原地没有动,迢迢想他一定是聪明的,不需要她再多说什么,于是扔下一句''你再好好想想吧'',就骑着弯月转身离去。

快要走进山林的时候,迢迢回头看,沈逸尧并没有追上来,她便下了马,牵着弯月的缰绳慢悠悠地朝着有溪水声音的方向走去,弯月还是只挑自己喜欢的草吃,迢迢没有管它,让它难得自由自在的,做自己想做的事。

"我的小弯月呀,你长得这么好看,要是跑得慢一些,没有这么聪明就好了,在城里拉些物件,平平安安过一辈子,不是跟我在战场上面,受这些伤…"

迢迢轻轻抚摸过弯月身上的伤痕,大都被毛发遮盖住了,只有几处能看见浅浅的疤痕。她想起那日初见师永夜时,给他看的自己的伤,其实那些伤不全是假的,她整日练功,难免有些不留意的时候。伤藏在衣服下面,看不到不觉得有什么,那天亮出来,她也有些恍惚,原来这些痕迹不会消失。

迢迢想,还好那日只有师永夜看见,要是娘亲看见,估计是偷偷躲到她看不见的地方哭几场,娘亲惯来逞强,总说家里一切都好,说不定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哭过很多回了。

"娘亲最近写来的信变少了,是不是年节将至,家中事太繁琐了呢?今夜给娘写信好了,娘要是知道我都能收徒弟了,没准会替我开心…"

迢迢踢踢脚边的草,将弯月的缰绳系在就近的树上,她找到一处平坦的石台坐下,望着隐入树梢的日光自言自语。

"你娘亲就不怕你误人子弟?"

"误人子弟?本将军枪法出神入化…"

迢迢没有听到来人的脚步,以为是她的灵魂出窍,自己跟自己说话的声音异常真实,余光里突然多了一只青色的袖子。

"师永夜?"

迢迢没想到师永夜会出现,戴着他们初见时的那半张面具,她警惕地往旁边挪了挪,师永夜就着她挪走的地方扫了扫,十分自觉地跟她并肩而坐。

"你来岩阳干嘛?"

迢迢一边腹诽这人洁癖过分,一边又往旁边躲了一些,好让两人挨得没那么近。

"来看星星。"

"星星?"天还透亮,迢迢才不会信这种鬼话,"好看吗?"

师永夜回头看她,几个月不见,人好像瘦了一圈,脸色不是很好,眼神却很平静,只是看着她的脸,勾起一个略显苍白的微笑。

"好看。"

不知怎地,迢迢心跳漏了一拍。

师永夜的手掌撑在石台上,指尖微动,随即低下头,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心中涌过一阵酸涩的暖流。

也许有一天,这蛊会死在他的身体里。

迢迢见他举动怪异,猜不到他在想什么,但是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安安分分养了几个月的伤。迢迢想起了景老说,褚清宵因科举作假一案,左肩被刺伤,目光不禁锁定在了他的肩膀上。

如果,那里,不止有她的箭伤。

迢迢暗暗将自己指尖捏得发白,努力克制自己的紧张,故作轻松地说。

"那天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吧?"

师永夜没去看她,僵硬地点点头。

"我想也是,对了,你说给我们的药,我收到了,祛疤的那种确实很好用,我给你擦擦…"

师永夜没想到迢迢真的会去拉他的衣衫,在她靠近的时候没有防备,手指碰上衣衫,才回过神捉住那只手腕。

师永夜握住她的手腕,紧紧盯着她的眼睛。

"你想看什么?"师永夜问。

迢迢不甘示弱地迎上他的目光。

她想看他身上,是不是有不属于夜郎太子的伤口,以证实她心中的猜想。

自从迢迢随父兄到了西南,褚清宵就再也没有回过她一封书信,在岩阳失而复得之际,褚清宵顶着重伤的身体,千里迢迢跑到岩阳来做县令,却大门紧闭不见人。

一切都太巧了。

在外人看来,两个人此刻的相处,太过亲密,宛如一双互通心意的男女,执手相看,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他们谁不愿意将心里所想告诉对方。

对峙片刻,师永夜忽然冷笑,十分嫌弃的样子,将迢迢的手狠狠甩开。

"抱歉了小将军,我为我未来的夫人守身如玉,男女授受不亲,擦药这种事,就不劳烦小将军了。"

师永夜看着渐渐沉下的太阳,一点一点将自己赐予人间的恩泽收回,好像每次他们相见,都是在光亮逐渐消逝的时候。

"师永夜,你认识岩阳的景仁育,景老知县对吗?"

师永夜听见这个名字,没有否认,五年前占领岩阳城,跪在他面前投降的人,就是景仁育。

"今日景老同我和父兄吃饭,说起五年前的事,他说你才是保住岩阳的人。不仅是岩阳,连南七县在你手里的这些年,轻徭薄税,休养生息。师永夜,我不信你是不顾百姓生死危难的人。"

"上次一别,我想了很久,你的两个弟弟不如你聪慧,你的王叔不如你决绝,就算在我父亲这里占不到大盛的便宜,你在夜郎,早晚可以继承你父亲的位置。可你为什么大费周章,要我镇南军信你会是个明君?"

"景老将他的外孙举荐给我父王,我承认他很聪明,他说的话点醒了我,你一开始就没把大盛当作你的敌人,真正让你感到威胁的,其实是西北的朔凶。"

"你与镇南军的所求不同,师永夜,你不要把保护夜郎子民的希望,寄托在这十万镇南军身上。"

师永夜面无表情地听她说完最后一句,不喜不怒,反问她。

"你怎知我与你所求不同?"

迢迢哑然,听不出他话中的含义,她句句在说镇南军,师永夜怎么问到了她头上?

"小将军,镇南军于我而言,确实是最好的助力,但是不是唯一的希望。"师永夜起身,掸了掸身上沾的灰尘,"我于镇南军而言,不是唯一的选择,但一定是最好的盟友。"

不是夜郎,不是夜郎的统治者,而是他,师永夜。

迢迢陷入沉默,身边的整理衣衫的清影猛然顿首,接着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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