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槐明又想起了那个男子听说她是男人后的兴奋模样,胃里又恶心起来。
“这倒是不知,但确实听闻乌真和喀蕃藏都有好龙阳者。现在已是秋季,乌真部落秋冬难熬,经常有乌真族人潜入到川朝境内。这些人体格健硕,且喜幼弱,被侵犯者很难逃脱。而被侵犯者好颜面,事后极少有人报案。” 顾泛音落又自责起来,“对不住,我应该早些来寻你的,至少应该派一些士兵一齐来寻。”
“这不怪你,你是都统,不能随便遣用士兵。” 杨槐明从浴桶中出来,穿上顾泛的干净衣服,又用发冠束好了头,“乌真族人随时有可能来犯,你本也不该来的,我不会有事。”
顾泛知阿棠是怕战事起时他不在,会被朝廷责罚。但是若是阿棠有事,他该怎么办呢?
“你放心,我是偷偷跑来的,无人知晓。而且,最近乌真军不会来犯。” 杨槐明见他说的肯定,自时相信顾泛已经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行简,我再去寻小二烧桶热水,你也要去一去寒。” 这是杨槐明第一次当面叫出顾泛的字。
“不必。” 顾泛起身将床铺好,又拿了一卷铺盖铺在地上,将屏风移至两者中间,“早些睡吧,不用害怕,我守着你。”
男女七岁不同席。
这些年纵使只有他们二人,顾泛也做得很好。
他从未将她看作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