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成功证道。 四人出现在高原上，高原意志立马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胁，直接沸腾，爆发出了所有的力量。 甚至，它还缔造出了第十一始祖，第十二始祖甚至更多，向石昊四人冲杀而来。 从这一幕就可以看出，哪怕是单纯的诡异种族内部晋升的十帝十祖，数量其实并不固定。 只要高原愿意，也可以使用原初物质，强行让诡异仙帝晋升第十位以外的始祖。 只是以前是没有这个必要的，十帝十祖就足够碾压诸天了。 而现在，强行制造十位以外的始祖，其实也没有什么必要。 无论出现多少个始祖，结局都是一样的。 厄土蒸发，高原破灭，高原意志被消散。 石昊等人注视着这一幕，眸子明灭不定。 「真是熟悉的一幕啊。」叶凡的语气有些怪异。 祭道之上级别的强者一念毁灭高原，这样的画面他们见过，这样的剧本他们熟悉。 只是曾经他们看着别人做，现在是别人看着他们做。 再回首，已是画中人。 不远处，孟川出现了，立在虚空中，望着石昊等人。 石昊四人回以注视，五位混沌者相顾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