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往前开了多久,他们才感觉到车子行走的道路变得平稳起来,四周荒乱的树木也逐渐变少,终于,在一阵颠簸中,车子驶出了刚才那道幽长的小径,开到了公路上。
众人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身后迷雾涌起,瞬间遮住了刚才来的道路。
毛利明彩:“我就说吧,是回不去的。”
田中幸子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快别乌鸦嘴了,小公主。”
毛利明彩摊了摊手,快速的认了怂,“行吧。”毕竟她还不想年纪轻轻的就牺牲在幸子的手里。
开车的赤井秀一道:“你们看前面。”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在路的拐角处,一栋有着意式风格的别墅出现了他们的眼前,降谷零率先下车,顺便把还被田中幸子按着的毛利明彩拉了出来。
“进去吗。”诸伏景光带着询问意味的看着他。
降谷零点头:“进去吧。”
然而还未等众人敲门,只听见“吱啦”一声,别墅的大门莫名的打开了一道缝隙,他们抬头看去,漆黑的别墅里透着微弱的光芒,雕花的大门,身边的石柱子,都在眼下的环境里显得十分诡异。
还没等到田中幸子一蹦三尺高,一个女仆装扮的年轻女性就从门后走了出来。
对着他们说道:“你们是赤井先生和他的朋友们吧,主人有和我提到过你们会在这几天过来,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这栋别墅的佣人坂名惠岛。”她面带微笑的看着他们。
四人看向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点了点头:“啊,山下是给我说过,在别墅里雇佣了一名女佣,但我以为会是更年长一些的。”
坂名惠岛笑道:“之前的佣人千叶女士确实年长一些,但前段时间,她在别墅里意外受伤后就提出离职了,我是从上个周才接替了她的工作的。”
毛利明彩:“受伤,严重吗?”
坂名惠岛有些迟疑。
赤井秀一:“我想山下有和你提过,不要对我隐瞒任何事情吧。”
坂名惠岛点头:“主人确实和我这么说过。”她想了想,继续说道:“其实千叶女士是因为遇到了幽灵才受伤的。”
“幽灵!”诸伏景光惊讶道。
坂名惠岛肯定道:“是,千叶女士说,说是在去洗手间的时候遇到了幽灵,所以才会慌不择路的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又是楼梯吗?”毛利明彩摸了摸下巴:“那个,我记得一般别墅的佣人房都会设计在一楼吧,为什么千叶女士去洗手间的时候会去楼上呢。”
坂名惠岛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佣人房确实在一楼,但因为最近别墅的客人比较少,千叶女士每天都会去别墅的主卧睡觉。”
“是这样啊。”几人了然。
“所以主人知道这件事后也很生气,直接把千叶女士辞退了,连夜招了我进来。”坂名惠岛解释道。
毛利明彩看向她:“那坂名小姐呢”
“嗯?”坂名惠岛有些疑惑。
“坂名小姐在这里工作不会害怕吗,你也听说过这里闹鬼的别墅不是吗?”
坂名惠岛笑了笑:“我不相信这种事的。”
“那个,我们要不还是进去说吧。”田中幸子喏喏的开口,虽然这位佣人小姐姐看起来挺正常的,但架不住身边的环境越来越诡异啊,她看了眼还未到黑夜就早早升到天空,现在异常明亮的月亮,有感受了下刚才身边莫名刮起的冷风,即使这是栋闹鬼的别墅也让她也不想再呆在外面了。
“不好意思,是我的失误,竟然让几位客人在门口站了这么久。”坂名惠岛连忙道歉。
毛利明彩摆了摆手:“不关惠岛小姐的事,是我们的问题太多了啦。”她拉起身旁的幸子:“我们快进去吧。”
降谷零看了看自己落空的手,无奈的笑了笑,诸伏景光拍了拍他的肩膀,也跟着走了进去。
“别墅里现在有客人吗。”降谷零看了一眼门口摆放的鞋子询问道。
坂名惠岛注意到了他的眼神:“是的呢,昨天来了五位客人。”
“不是说最近的客人很少吗,一次来了五个人还是有些奇怪的吧。”毛利明彩看了一眼在黑暗里跳动的微弱的烛光,疑惑的问道:“你们这没有灯吗?”
坂名惠岛:“是这样的,自从一年前别墅出现了闹鬼的传言后,主人为了吸引热衷于冒险的客人前来,就把别墅里的灯全部拆掉了,让我们都用烛光照明,说是这样的话更有气氛。”
毛利明彩摇了摇头,“还冒险呢,是作死的客人吧。”她冲着身后的降谷零小声吐槽。
降谷零敲了下她的额头,示意她不要乱说话。
“其实。”坂名惠岛顿了顿。
“怎么了,惠岛。”毛利明彩关切的看向她。
一旁的赤井秀一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田中幸子注意到了他的表情,轻声说道:“明彩在社交方面一直很有一手的,想要她想,便能轻而易举的拉进和别人的距离。”这个技能可是明彩小时候就有的呢。
这边的坂名惠岛似是下定了决心:“这样说客人也许不大好,但是,我觉得这五位客人确实挺奇怪的。”
降谷零上前一步问道:“哪里奇怪?”
“他们五人自从昨天早上办理了入住了以后,除了吃饭的时间以外一直没有出来过,只有在半夜的时间才会出来活动。”坂名惠岛回答道。
诸伏景光不是很理解:“只在半夜活动?”
“啊,昨天大概是在12点的时候吧,我听到了他们几人在一楼大厅里说话和推拉桌子的声音。”
毛利明彩:“你有听清他们说的是什么吗?”
坂名惠岛摇了摇头:“这个倒没怎么听清,不过我听见了一些奇怪的字,好像是怨灵,水稻啊什么的。”
“水稻。”毛利明彩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还没等她想明白,就被一旁的田中幸子抱住了:“明彩,你说他们不会是来招鬼的吧。”
“管他们招什么呢,一会问问不就知道了。”毛利明彩看了一眼客厅的钟表,对着坂名惠岛问道:“马上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