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能够兼具这两种颜色,那价值就搞上去了。 关键是,人家春带彩的颜色特别浓郁,这是高饱和度的春带彩,如果做成手镯,那叫一个漂亮! 人群顿时沸腾了,所有人都瞪大眼看,附近的人也全都来看热闹,还有人跑过去看那废料,毕竟这可是长见识的好机会!谁不想看看人家开出春带彩的石料长什么样呢。 罗战松脸色便变了,他七万块卖出去,想的是壮志扼腕,想的是好歹回收一些,这就是经济头脑,这就是策略,这就是赌徒绝对不赌到最后。 他觉得自己的策略是没问题的,但是,竟然让孟砚青捡了这种漏! 旁边罗战松属下看到:“怎么让他们捡着了!” 罗战松本就恼恨,现在听这话,便瞪了属下一眼:“说这个有什么意思?” 属下一听,顿时不敢说什么了。 这时候已经有不少玉商上前准备出价,有人直接开口愿意二百万买走! 众人听这话,几乎站都站不稳! 来这里后吃碗米线几毛钱,结果现在可倒好,七万多买的石头,回头人家切两刀,这石头直接就涨上两百万了! 吹气也没这么快啊! 孟砚青笑看一眼儿子:“怎么样?” 陆亭笈:“还行吧,我觉得可以再切一刀。” 孟砚青颔首:“切吧,你继续画线。” 于是陆亭笈上前,再次画线,这次他画得非常小心,画完后,又让解石师傅切。 因为这块石料已经出了春带彩,周围不少人都看过来,各路商人全都翘头盼着呢。 也有人嘀咕说:“要是能再切出红来,那就了不得了。” 在石头上,如果兼具了红绿紫三种颜色,那就叫福禄寿,那翡翠可塑性更大,价值自然也就不可估量。 罗战松一听这话,那眉头皱得越发紧了。 他死死地盯着孟砚青,默了半晌后,终于咬牙道:“想得真美!” 孟砚青淡扫了一眼罗战松。 他看起来心事重重,一脸提防,估计还在惦记着那卌七万种。 显然,对于他来说,那卌七万种是板上钉钉的,是囊中之物。 她轻笑了下,道:“罗先生,你是生怕我们发财是吧?” 罗战松冷着脸,勾了勾唇,不屑地道:“这点小财,我还看不上。” 谁知道这话说完时,那边解石师傅已经切开了。 切开后,全场全都叫起来,还有人鼓掌叫好,赌场上不少人全都围过来,也有人嚷着让老板赶紧放鞭炮。 罗战松看过去,一看之下,那双眼瞬间扫向了陆亭笈。 竟然见红了。 这翡翠原是带了紫罗兰的绿翡翠,如今带了一些红,赫然正是大发财的罕见福禄寿! 周围人见了,全都沸腾起来。 这可是福禄寿! ************** 拿到那福禄寿,孟砚青不敢有半刻耽误,当即带着陆亭笈上车,一行人就要离开。 他们准备离开时,很明显,那罗战松也要离开公盘。 孟砚青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 朦胧雨雾中,恰好看到一旁,罗战松的车窗落下,正盯着他们这个方向。 隔着那雨水,罗战松的视线恰好和她对上。 视线相触间,罗战松虽有落败的不甘,不过却又隐隐有一份探究和担忧。 孟砚青当然明白,他估计也在担心,担心那卌七万种被人发现了,担心自己抢先了。 如今自己出现在这里,他显然是摸不透的。 摸不透之余,可能又有几分得意? 这时候,陆亭笈也看到了罗战松,他笑道:“罗总,我们打算离开缅甸了,你们不走吗?” 罗战松听这话,勾了勾唇,笑道:“我们不走,还有点事要办。” 陆亭笈摆手:“行,那我们先走了。” 罗战松:“慢走不送。” 陆亭笈笑了声,朗声道:“谢了,罗总,感谢你成人之美,这次沾了你大便宜!” 罗战松嘴角抽搐了下,不过还是咬牙道:“客气了,这都不算什么!” 当下陆亭笈落下车门,车子缓缓前行,开出一段后,陆亭笈才道:“他现在肯定马上赶往那解石厂。” 孟砚青:“他一旦发现不对,估计马上开车过来拦截我们。” 而罗战松在缅甸方面估计是有些人脉的,就算没人脉,他到时候把事情闹出去,引来了缅甸军或者独立军政府人员的,那都是麻烦。 退一步说,就算不惊动这些人,只说陆亭笈这次在公盘赌赢的这些翡翠,那也足够惹来各方面人士觊觎了。 所以现在,他们必须马上撤离,不顾一切,立即离开缅甸,回到中国境内。 显然年叔和陈叔也这么想的,当下年叔开车,一路狂驰。 这时候雨又下起来了,淅淅沥沥的,这缅甸的路并不好走,地上泥泞不堪,货车颠簸得越发厉害起来。 这么开着时,陆亭笈突然道:“后面一辆车,好像是军车,在追我们。” 孟砚青看过去,果然有一辆,一时心微沉。 她当即对年叔道:“我们开慢一些。” 开太急,反而引起怀疑,那些人心血来潮,也许就会检查,检查的话,就怕出什么幺蛾子,但是开慢一些,兴许反而不会引起怀疑。 年叔明白,当下特意放慢了速度。 那辆军车很快就驶过他们,有人冲着他们吆喝了声,年叔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