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稀奇不已。
反倒是其他被问到的大多数,像是霜打的茄子抬不起头,姜岁也不可避免地被叫起来,虽说没太被为难,但还是心惊胆战。
在温萝的前后左右被问了个遍后,她即使坐在其中安然无恙,也有一种被余威波及到的惊悸感。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自己像是坐在屠夫面前、那只杀鸡被儆的猴。
这种没来由的本能逼着她整堂课都兢兢业业地听课钻研,努力跟上大家的思路,甚至忘了自己来的初衷是什么。
直到下课铃响起,温萝绷紧的神经才松了下来,舒了口气瘫在椅背上。
人群涌出教室,没多久内外人流便渐渐稀疏。
眼见着梁斯珩擦完黑板也将离开,姜岁顾不上嘲笑温萝,忙小声催促她把握住机会。
温萝咬了咬唇,手脚终究比大脑先一步捞起课本,小跑着追到门口,顺手带上门,小声唤了声:“老师。”
从下课就躁动了几分钟,终于还是按捺不住了么。
梁斯珩擦拭手指的动作微停,镜片背后的深眸滑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好整以暇地问道:
“怎么了?温萝同学。”